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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9章:把她也带到坟墓里
事已至此,曲海山似乎也豁出去了,他看着曲扒皮,说:“我和小妈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不应该吗?我们今年都十八岁,她就该是我的媳妇啊,在你没娶她之前,我就已经喜欢她了,就想让她做媳妇了,你当初就该把她娶给我做媳妇,可是你却先下手了,你都一个五十岁的人了,娶一个十八岁的媳妇,这不是糟践人吗?你娶也就娶了,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你还把着干啥?你就该把她让给我,我们才是般配的!”
曲海山把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曲扒皮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更加恼羞成怒,冲着家缎道:“继续打,给我往死里打!”
家丁又开始狠狠地抽着曲海山,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被抽成一条一条的了,露出的身体上满是鞭痕。但曲海山也真裘,竟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曲扒皮知道也不能打死他们,又抽了一阵子,就命令家丁把曲海山和信大美都放下来。曲扒皮目光里依旧是红彤彤的火气,看着曲海山,说:“小子,你想让我把信大美让给你啊?你做梦去吧,今生今世你都别想了,她永远都是我曲扒皮的女人,她永远是你的妈,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曲海山也在绝望中愤怒,说:“你活着的时候,她或许是,可是你死了以后,她就会是我的女人的!”
曲扒皮的眼睛里放射着凶恶的光,冷森森地叫道:“嘿嘿,她生死都是我的女人,等我死了那一天,我也会把她也带到坟墓里去的,来生她还是我的女人M算你到来生,她也还是你的后妈,你就别做梦了!”
信大美的身体顿时就是一阵颤抖,脸色惨白地看着曲扒皮。 她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会是怎样的?
曲海山也惊怵了片刻,说:“你以为你做得到吗?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那样做的!”
曲扒皮一阵怪笑:“小子,你觉得你以后还是这个院子里的少爷了吗?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留在这个院子里继续作孽吗?以后啊,曲家大院里的一切都与你没任何关系了!”
曲海山惊愕地望着他,叫道:“你这是啥意思?”
曲扒皮眼睛里放射出一道冰冷的光,扫视着曲海山和信大美,说:“发生了这样的畜生事儿,这个家里已经不能允许你们两个的同时存在了,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离开这里!”
信大美心里一阵搅动,她想了一会儿,看着曲扒皮,说:“老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离开的应该是我,你就写休书休了我吧,我愿意离开!”
信大美知道,曲海山一旦被逐出曲家大院,那一切就没戏了。
曲扒皮一阵阴冷的狞笑:“你想离开?有那么便宜吗?我会让你因祸得福吗?你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了吧?你生是我曲家的人,死是我曲家的鬼,你这一辈子啊,就别梦想着离开曲家大院了!”
信大美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说:“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反正你也不需要女人了!”
曲扒皮恶狠狠地说:“这就是对你背叛我惩罚!”
然后他又看着曲海山说,“既然她不能离开,那只有你离开这里了,以后我们的一切关系都不存在了,你和曲家没任何关系了。你今天就做好准备吧,明天啊,我不想在这个院子里见到你身影了!”
就在这时,在周寡妇那里快活完了回来的刘旺,正诚惶诚恐地跑进来,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吓得差点休克过去。曲扒皮已经从信大美的供述里知道这个女才被他们收买了,此刻见到刘旺,简直是怒火升腾,他命令两个家丁,把刘旺吊起来,抽二百鞭子。二百鞭子过后,血肉模糊的刘旺已经昏死过去,曲扒皮又吩咐家丁把他扔到街上去,以后不许他再来曲家做事了。
曲扒皮又对刚才那两个家丁吩咐说:“以后你们两个就负责看管太太,你们一个守着门口,一个守着后窗,她在院子里行动你们都要跟着,不能让她出这个院子半步,如果你们敢像刘旺那样蒙骗我,那我对你们的处罚要比他要严重,我会活活打死你们的,自己照亮着办吧!”
两个家侗忙保证说:“老爷,我们一定会看好太太的!”
曲海山想到自己就要离开曲家,以后就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心里感到无限的恐惧,但他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爹是在气头上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不会真的让他离开,下午的时候,他又找到曲扒皮,开始可怜巴巴地求他爹了。可是曲扒皮的态度却是很坚决,说:“你求我也没有用,我不能允许一个畜生在我身边的,说不定哪天会有更操蛋的事情发生,你今天是在这个院子里的最后一天,明天你就必须离开,你赖着不走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有的是办法!”
曲海山似乎彻底绝望了,他知道爹已经毅然决然想不要他了。当天夜里他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一种绝望和恐慌让他突然有了一个无毒不丈夫的想法:老家伙,既然你这样绝情,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又想了很久,他悄悄地爬起来,溜出门去,在柴房里找到一根细绳子,又悄悄地来到爹和信大美的门前,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好像爹和信大美都睡了。由于晚上曲扒皮在屋子里,晚上都没有站岗的。
曲海山拉了一下门,竟然拉开了,他悄悄地溜进去,又在里面房门前听了一会儿,就又去推里屋的房门,竟然也没有插,真是天助我也!曲海山心跳的厉害,他尽量平息着,强迫自己去想爹怎样对自己那样狠毒的样子。他心里狠狠地想,把这个老东西送上西天,自己就如愿以偿了,即得到财产,又得到美人。
炕上睡着两个人,当然是爹和小妈了。他一步一步地挪到炕沿边,两个枕头上枕是两个人的头,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辨析出炕头的那个就是曲扒皮。曲海山平息了一下狂跳的心,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细绳子套向曲扒皮的脖子。就在他想用力勒的时候,突然曲扒皮一骨碌身,就脱离了他的绳索,曲扒皮立刻起身,大叫道:“快来人!”
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四五个家丁来,同时扑向曲海山。曲海山心里一阵惊怵,看来老家伙早有准备了。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被四五个家丁给摁倒在地上了。不一会,屋里就亮起了蜡烛的光。信大美也被这意外的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当她知道曲海山是要勒死曲扒皮而被埋伏了,顿觉曲海山已经凶多吉少了,就哭着叫道:“海山,你咋这样鲁莽!”
曲扒皮满眼凶光,看着被摁在地上的曲海山,冷凝着声音说:“小子,我已经预料到你会对我下手了。这让我已经很痛心了。说实话,如果没有今天晚上的你这个凶残的举动,我还没下定决心真的让你离开家里。可是,现在你已经让我看到了你的畜生本质,那就不仅仅是驱逐你出门这么便宜了!”
之后,他就向家丁吩咐道:“把他捆起来,连夜就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正文 第130章:逃出曲家
曲勇一听说要把自己扔到月亮泡子里去,吓得差点尿裤子,心想,这不是要去和那些日本人的慰安妇去作伴吗!想到自己被扔进月亮泡子里就会变成和那个外国女尸一样的尸体,他就顿觉惊恐万状,他急忙央求说:“爹,你千万不要这样狠心啊,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你饶了我吧!”
曲扒皮的脸阴的像能拧出水来,说:“小子,不是我狠心,是你带歹毒了,侵占了我的老婆还不算,还要勒死我,如果不是我预料到了,那现在我早已经变成尸体了,既然我没有死,那你就不能活了!”
信大美在一边瑟瑟发抖,急忙给曲扒皮跪下了,说:“老爷,他千错万错,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他才十八岁,你就忍心让他死吗?”
信大美似乎看出曲扒皮一阵冷笑,说:“小骚货,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了,你当然不想让他死,你是想让我死,如果刚才这个孽畜把我勒死了,那你们两个就如愿了,可是我没那么容易死的。可是,我留他活着,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害死我的,所以,我不想死,他就必须死!”
曲扒皮还后怕地想着那根绳子差点就勒到自己的脖子上。
曲海山急忙辩解说:“爹,我刚才不是想勒死你,我是想把你绑上,然后带着我小妈走,我真的没想勒死你啊,真的,求你不要把我扔到月亮泡里去啊!”
曲海山真的恐惧了,他预感到爹是真的要处死他了。
曲扒皮暴怒地呵斥道:“你闭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的脖子已经挨到你的绳子了,我再晚一会喊人,你就已经勒死我了,你这个狠毒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了!”
说完又对家丁们说,“马上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曲海山绝望地哭叫着;“爹,不要啊饶命啊!”
信大美急忙对曲扒皮说:“老爷,就算是你要他死,也不能这样无情啊,咋地也要让他多活一会啊,我求你,不要现在就扔吧,还是等天亮再去扔吧!”
信大美是情急之下想缓一会是一会儿。
曲扒皮背着手,在屋地上来回踱着步,心里似乎也在痛苦地纠结着,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啊,很久以后,他说:“那好吧,我就答应这个请求,天亮再扔,让他多活几个时辰!”
然后又吩咐家丁,“你们在门外都给我好好守着,别让他跑了!”
家丁们都乖乖出到门外守候去了。屋内曲扒皮信大美和地上捆绑着的曲海山了。曲海山还在哭着央求爹放了他,说只要放了他,就愿意离开家,永远也不回来了。曲扒皮阴着脸,一声不吭。
后来,曲扒皮却出去了,只听他对门外的家丁说:“我去茅房一趟,你们精神着点!”
之后就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信大美和曲海山。信大美想了一会,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急忙下地,来到曲海山的跟前,趴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把你解开,你从后窗逃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说着就慌乱地开始给他解绳索。
曲海山的绳索都被解开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心里对信大美充满感激,在他耳边小声说:“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多久都要等!”
信大美点了点头,说:“我会等你的。你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信大美帮着曲海山爬上了后窗,她感觉着曲海山的手在她的手里脱落了,那一刻她的心也空了。
曲海山趁着夜色迅速逃出了曲家大院,那一刻,他就知道这里的一切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一切已经结束了。他连夜离开了夹皮沟屯。
曲海山觉得无路可走,就是投奔了小安岭的胡子,当然他没敢说自己是曲扒皮的儿子,因为小安岭的胡子曾经砸过曲家的窑。
曲海山在小安岭当胡子的二年里,心里想着借着胡子的力量回家把信大美救出来,就不止一次地鼓动当家的去砸曲家的窑,可是小安岭的胡子吃过曲家大院的亏,觉得曲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砸开的,就心有余悸,当家的一直没听曲海山的,始终没有胆量去动曲扒皮。曲海山想借胡子的手救出信大美的打算没能实现。一年以后,解放军来小安岭剿匪,仅一次接火,小安岭的胡子就损伤了大半,曲海山看大势已去,就反戈把土匪头子中央好抓谆给解放军,之后他就参加了解放军。
曲海山之后在几次和国军残余的战斗中还立了一次三等功,还当上了班长。
1949年,曲海山所在的那个团打响了解放夹皮沟镇的战斗,夹皮沟镇解放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下到各个村屯去清缴反动的地主阶级。曲海山自告奋勇要求去夹皮沟村剿灭那里的大地主曲扒皮,领导当时还不知道他是曲扒皮的儿子,但考虑到他是夹皮沟村的人,对那里的情况熟悉,就批准他随所在的一个排,去夹皮沟屯清剿大地主曲扒皮。曲海山以土改工作队的身份回到家乡“打土豪,分田地”但曲扒皮哪里肯把自己的田地和家业被穷人们分了,就和工作组的部队交上了火。
经过一夜的交战,曲家大院的四个炮台和门楼子都被端掉了,曲家大院的门被砸开了。但解放军也死了几名战士。愤怒的解放军冲进了曲家大院,顿时一阵骚乱。
曲海山以这样的形式回到阔别了三年的曲家大院,他的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当他的爹曲扒皮被五花大绑后塞进仓房里去,他似乎心里没有一丝的侧忍之心,三年前那让他恐怖的一幕又历历在目:“爹,我刚才不是想勒死你,我是想把你绑上,然后带着我小妈走,我真的没想勒死你啊,真的,求你不要把我扔到月亮泡里去啊!”
“你闭嘴,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的脖子已经挨到你的绳子了,我再晚一会喊人,你就已经勒死我了,你这个狠毒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了!马上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
曲海山想的最清晰的还是曲大美为他解绳索时候的情景:“我把你解开,你从后窗逃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多久都要等!”
“我会等你的。你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此刻,曲海山看着曲家大院里乱糟糟的情形,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信大美,她还在曲家大院里吗?曲海山急忙奔进了那个留下他许多美好记忆的上房
正文 第131章:变成两摊泥
信大美果然还在曲家大院里,三年里她一直被曲扒皮像犯人一般囚禁着,曲扒皮每年只批准她回娘家一次,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还是有家丁陪同着。除了这每年一次的恩准回娘家这三次外,她再也没机会走出曲家大院半步。但信大美似乎还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曲海山临走的时候说过,他会有一天回来的。
曲海山奔进上房信大美的房里的时候,信大美正瑟瑟发抖地卷缩在角落里。当信大美扭过头看着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圆了,嘴巴张大了,像做梦一般僵在那里。很久以后,信大美才惊喜地叫道:“海山?怎么是你?是你吗?啊?”
她没有想到噩梦之后会到来这个好梦,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
曲海山激动地张开双臂,把信大美紧紧地抱住,说:“当然是我了,我说的,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信大美躲到曲海山的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几天以后,在夹皮沟村公所的院子里,召开了公判大地主曲扒皮的大会。在大会上,曲海山第一次向工作组说明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工作组的同志们都很惊讶,但对他的革命觉悟是极其欣赏的。曲海山还带头开始控诉他爹曲扒皮剥削乡里,欺压良善的累累罪行,然后他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一定要带头清算反动地主阶级的滔天罪恶。曲海山一方面是恨他爹的无情,另一方面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
信大美也在他的指使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向工作组控诉曲扒皮的罪行,主要是说,她是穷苦家的女儿,当初她和曲海山已经私定终身,硬是让曲海山的爹曲扒皮看中了,霸占 ]说着就在台上泣不成声。信大美的控诉虽然有真实的也有编造的,有真心的对曲扒皮的痛恨,也有表演的成分。这些都是曲海山事先交代她这样说的。
这时控诉大会达到高潮,一些群众呐喊着:“打倒曲扒皮,枪毙曲扒皮!”
由于曲扒皮最大恶极,又因为他在抵抗工作组进入的战斗中,打死了几个解放军,工作组决定判处他死刑。公诉大会过后就要对曲扒皮执行枪毙。出乎人意料的是,曲海山竟然请命,亲自执行对他爹曲扒皮的枪毙行动。工作组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他了,并对他这种大公无私的革命精神大加鼓励和表扬。
枪毙曲扒皮的刑场设在西山的乱坟岗子里。那天乱坟岗子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一来是曲扒皮被枪决是大快人心的事,谁也不想错过,二来是人们想看看曲海山是怎样亲手枪毙自己的爹的。
曲扒皮被五花大绑地压到了乱坟岗子,脖子后还插着一个木牌:“罪大恶极的地主曲扒皮”上面打着鲜红的大叉子。曲扒皮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会送自己上西天。
曲扒皮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举着枪的曲海山,悲惨地说道:“小子,我到底是死在你的手里了,你这也算是给我送终了吗?也算是对我生你一回的回报吗?”
说着他就老泪纵横。
曲海山的心里也是一阵的颤抖,再冷血的人亲手杀死自己的爹,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但他横下心来,镇定着自己,说道:“不要废话了,我早已经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了,我现在是无产价级革命战士,代表广大的无产阶级,处决你这个罪的恶极的地主阶级,你就罪有应得地上路吧!”
说着就举起枪瞄准了曲扒皮。
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曲扒皮又说话了:“慢,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知道三年前那个夜晚,我没有连夜把你扔到月亮泡子里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去茅房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信大美会放了你,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因为你毕竟是我儿子I是我没有想到,你会不念及父子情,亲手枪毙我!”
曲海山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握枪的手开始颤抖,那个时候他的良心也在作痛,但他咬了咬牙,手里的枪还是响了,而且接连响起来。曲扒皮的身体栽倒在草丛里。
曲海山不但大义灭亲,亲自把他爹曲扒皮枪毙了,还毫不袒护地带头分了曲家的田地和财产。曲海山这样貌似大义灭亲的革命行动,得到了领导的赏识,也为他捞足了政治资本,完全和地主阶级划清了界限,摇身变成了无产阶级的贫下中农。之后他就要求转业,留在夹皮沟做了当地的村干部。
由于信大美对曲扒皮的揭发,有立功的表现,加之她确实是贫苦家庭的女儿,确实是被曲扒皮逼债强娶过来的,又有曲海山的庇护,信大美也理所当然地被划为遭受压迫的无产阶级给解放出来。
曲海山做了夹皮沟村的村长,他没有再回到曲家大院,而是坐了工作组给分的一个富农的四间草房里。之后的不久,他就名正言顺地娶了信大美,还在政府部门领了结婚证。两个不无真情却有沾有罪孽的野鸳鸯终于如愿以偿。曲海山还堂而皇之地举办了婚礼。
曲海山和信大美的新婚之夜,比所有青年男女的新婚之夜更要缠绵激荡,这是分别了三年之后的第一次重逢,更是他们名正言顺夫妻生活的开始。信大美虽然经历了三年噩梦般的囚禁,有些憔悴,但她的美丽不但没有削减,反而因为更加成熟的风姿,让她更加女人味十足。那一夜,曲海山把以前信大美教授过他的所有姿势都使尽了,两个人激情碰撞了一夜,已经变成两摊泥。那一夜他们恨不能把这三年的亏空都弥补回来。
一个月以后,信大美就怀孕了,怀的这个孩子就是曲勇。信大美拖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慰藉温暖之时,难免不想去三年前被曲扒皮强行做掉的那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不做掉,现在已经是满地跑了。但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她又难免不想起另一个男人,就是杨万吉。想起自己对杨万吉的无耻诬陷,她总是要难受地愧疚好一阵子。好在杨万吉逢凶化吉,此刻依旧在东头开着中医堂。但杨万吉每次见面对她都像仇人相仿,连一句话都不说。信大美知道自己和杨万吉的那段恋情已经是一场梦了,也没必要再去想了。
十个月以后,信大美就要临产了,可是噩梦却降临了。她足足折腾了一天一夜,也没把孩子生出来。正好这两天村里的那个接生婆被接到外地接生去了,一时回不来。又到了夜里,信大美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几个帮忙的妇女束手无策。于是有人建议曲海山去找东头的村医杨万吉试试。据说杨万吉给别人接过生,而且屯子里有过难产的孕妇他也给接下来了。
曲海山先是不肯去找那个男人,但看着折腾得已经不行的信大美,他还是亲自去找杨万吉了。曲海山好不容易敲开了杨万吉的门。杨万吉见曲海山深夜来访,以为是看病,心里反感,当他听说是让自己给信大美接生的时候,他似乎感到了莫大的侮辱,忿然地说:“我不敢去给她接生,我怕她又说那个孩子是我的,我当年已经捡回来一条命了,不想在惹祸上身!你走吧!”
曲海山回到家里,信大美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没露头,那个时候,信大美已经神志恍惚。半夜的时候,信大美总算把孩子生下来了,可她却很快就死了。
正文 第132章:胯下的女人
信大美死的那年,信二嘎子才七岁,关于大姐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记忆,只记得大姐长的很美,大姐下葬的那天,天空中还飘着雪花。 信二嘎子长大以后,回忆起大姐的时候,倒是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比如,在他记事的那几年里,大姐很少回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一次家,那个时候他全家都盼望着大姐回家团聚的日子。曲家大院距离信家是很近的,大姐为啥不能回娘家,他根本不知道原因。
此刻在曲海山的讲述中,信二嘎子心中的很多疑问似乎解开了,但那些情况也只能是从曲海山嘴里说出来的而已。
事实上,曲海山和信二嘎子说的只是断章取义的一些情况,并不是完全的事实。曲海山承认那种病是他传染给信大美的,但他没有说他的病是怎样得来的,奸污女尸的丑事儿他永远也不会说的。关于曲海山和信大美的那些事,曲海山也只按照自己的意图告诉信二嘎子这样一个事实:在信大美嫁给曲扒皮之前,曲海山就和信大美两情相悦,后来是曲扒皮强行娶了信大美,曲扒皮被胡子的子弹打成太监以后,曲海山和信大美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曲扒皮发现他们的私情后,就差点把他扔到月亮泡子里去,是信大美为他解开绑绳才逃走的,之后他就参加了解放军,解放的时候回到夹皮沟,然后就名正言顺地娶了信大美。他更突出地说了曲扒皮是怎样残害虐待信大美的,像犯人一样关着,不许出曲家大院,一年只允许回一次娘家。当然,曲海山没法隐瞒他亲手枪毙了自己爹曲扒皮的事实,因为那件事方圆几十里之内,没有人不知道的。总之,曲海山告诉信二嘎子的,都是他那些貌似有理有据的,问心无愧的事实。
信二嘎子当然会相信曲海山的话,似乎还很感动的样子,说:“姐夫,你爹他真不是个人,他可把我大姐给坑害惨了,要不是你后来带着解放军回到夹皮沟,那我大姐说不定会被他囚禁到死呢。”
之后他又问,“姐夫,你后来亲手枪毙了你爹,应该就是为了我大姐吧?”
曲海山沉思了一会,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给你大姐报仇,另一半就是两个阶级的残酷斗争,我是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者,我爹他是反动的地主阶级,我们是水火不相容的,在阶级立场上是不能念及私情的!”
实际上曲海山还是没说出他亲手枪毙他爹的主要原因,如果他不那样的“大义灭亲”那他能脱离地主少爷的家庭背景吗?他能被划进贫下中农的队列中 ]信二嘎子翘起大拇指,说道:“姐夫,你真是太伟大了,你才是真正的革命者!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可惜啊,我大姐她命薄福浅,刚跟着过几天好日子就离去了!”
说着他竟然抹着眼泪,他确实记得大姐是个异常美丽的女人。
曲海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该强调的一件事情,就很悲痛地说:“其实啊,你大姐她也不应该死啊,她的死都是那个杨万吉见死不救造成的!”
曲海山强调这个,当然有他自己的别有用心,算是煽动信二嘎子对杨万吉的仇恨吧,而且还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玄妙。
信二嘎子有些惊愕,问:“还和杨万吉有关系?他怎么见死不救了?”
信二嘎子这样惊讶是因为曲海山并没有和他说起信大美和杨万吉的瓜葛,也没说起那次诬陷信大美和杨万吉有染的事情。
曲海山眼睛里似乎笼罩着一丝愤恨,说:“你大姐生孩子那几天,正好村里的接生婆去外地了,没在村子里,可是村子里还有一个能接生的,那就是杨万吉。他已经给好几个女人接过生,还有一个难产的他也给安全接生出来了。那天晚上,我亲自去找杨万吉,求他来给你大姐接生,可是他就是不肯来,我央求他,差点就给他下跪了,可最后他还是把我赶出来,硬是没来。也就是那天的半夜,你大姐把孩子生出来她就死了!如果那天,杨万吉来给你大姐接生,那她绝对不会死的!”
信二嘎子眼睛里顿时泛着火气,叫道:“这个杨万吉也太不是人了,竟然见死不救,他为啥不来给我大姐接生啊?”
这对信二嘎子确实是一个疑惑,因为他听爹说过,爹的餐是杨万吉给治好的,还没要一分钱,他的印象里,杨万吉还是一个很不错的郎中,甚至还是信家的恩人呢,可是杨万吉为啥偏偏不给大姐接生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过节?那个时候他才几岁,根本不记得大姐和杨万吉的那段情事。
曲海山似乎看出来信二嘎子的疑惑,就转动着眼珠,说:“那是因为杨万吉心里在恨着你大姐,他巴不得你大姐倒霉呢,他怎么能来给她接生!”
“那杨万吉为啥恨我大姐啊?”
信二嘎子凝着眼神问,他心里在猜测这其中的隐情。
“既然你还不知道这件事,那我就告诉你原委吧。你知道你爹的病是杨万吉给治好的吧?还没要一分钱,那个时候你家里都把他当成恩人对待。可是你知道杨万吉为啥这样做吗?他有那么好心吗?他当然是另有所图,他这样做就是因为他相中你大姐了,心里想着娶她做老婆。那个时候杨万吉的老婆死了不到二年,正踅摸娶一个黄花闺女续弦,而你大姐是三里五村最美的闺女,杨万吉就惦记上了,就主动上门给你爹治病去了。虽然你大姐很感激他治好了你爹的病,对杨万吉特别好,但你大姐也没想要嫁给他啊。后来你大姐嫁给了我爹,杨万吉就对你大姐怀恨在心了呗,尤其是解放后,我爹死了,你大姐又嫁给了我,杨万吉心里的恨就更加强烈,所以你大姐难产都要死了,他见死不救,就是巴不得你大姐倒霉呗!”
信二嘎子腾地就蹦起来,叫道:“这个王八犊子,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歹毒的人啊,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呢!妈了个逼的,这仇我一定要报的!”
这个时候信二嘎子朦胧记忆里杨万吉是他家恩人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只是想着杨万吉没给大姐接生的仇怨。
曲海山继续煽动说:“可以说你大姐是死在他手里,你当然要记在心里,报仇的机会就要来了,这还不仅仅是报仇的问题,通过这件事啊,也体现出杨万吉和杨北安一样,都是资产阶级的本质,居心险恶,巧取豪夺,见死不救,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丑恶本质。这件事你要记在心里,作为他的反动罪行去揭发出来!”
信二嘎子挥着拳头,说:“那是一定的,我一定要控诉他,是他害死了我大姐!”
曲海山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说:“嗯,这应该是很有力的罪状,到时候我给你写个材料,你照着上面的控诉就行了!”
信二嘎子似乎还想着他大姐信大美的事情,过了一会,又问:“姐夫,你这半生,没少沾女人,那我大姐算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吗?”
曲海山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男人吗,哪有不贪色的?不过男人要分清两种女人,一种是胯下的女人,是为了玩乐的,另一种是屋里的女人,是娶进来做老婆的,能娶进来的当然是真心喜欢的女人了。我这半生啊,只真正喜欢过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你大姐信大美了,我是真心的喜欢她,如果她不死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
曲海山说着竟然是满眼的悲戚,他想起信大美,当然也想着姚丽娟。
信二嘎子迷茫着眼神,问:“那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信二嘎子似乎很愿意谈论关于女人的话题。
“这个女人啊,你应该知道啊,就是杨北安的老婆姚丽娟啊!”
曲海山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回味的色彩。
“可是,你喜欢姚丽娟,你也没得到啊!”
“是啊,这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也是我最不甘心的事儿。姚丽娟这个美女啊,没办法做我屋里的女人,也没做我胯下的女人,我会遗恨终生的,不过,路还长着呢,我一定要让她做我胯下的女人的!”
信二嘎子又想起来自己的难处,又把话拉回到今天找曲海山的目的上来了,说:“姐夫,我也有真心喜欢的女人,那就是崔花花,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啊!”
正文 第133章:那事正做的来劲儿
杨磊落和小婶崔花花约好了,在家里人都睡熟了以后去小婶的房里。 他的心里一直动荡着,为了引导家里人都能早睡,他首先在晚饭后不久就去里间睡觉了。妹妹小蕊和弟弟二磊都很好奇哥哥今天为啥睡的这么早,但见他都上炕了,两个孩子不久以后也都上炕脱衣服躺下了。里间虽然是一个房间一铺炕,但在炕的中间挂着一个用被单子做成的帘子,把里间的炕一分为二,杨磊落和二磊睡在挨着木质屏风的这一边,屏风那边就是父母的房间,而帘子那边的半铺炕睡着妹妹小蕊。几年前,三个孩子还睡在一起,可是最近随着杨磊落长大了,妹妹小蕊也十四岁了,身体已经具备了少女的风韵,父母就觉得孩子大了有点不方便了,就在中间给他们隔了一道帘子,虽然这帘子只是遮眼目的作用,但毕竟方便小蕊换衣服和短衣睡觉的方便。但隔着帘子却丝毫不影响三个孩子的说话。当然每夜最活跃还是要属两个男孩子。
杨磊落和二磊睡在帘子的这一边,往常的时候,三个还是躺下后都要嬉闹一阵或者说一会话,但今天杨磊落躺下就假装闭着眼睛睡了。二磊捅了杨磊落一下,小声说:“哥,你今晚咋睡的这样早呢?”
杨磊落故作有些睁不开眼睛的样子,说:“不知道咋回事,就觉得今晚很困,就想睡觉了,你们也不要说话了,早点睡吧!”
杨磊落一心期望着弟弟妹妹早点睡,他好去小婶的屋子里,对小婶的思念让他焦躁。
见他不说话,两个孩子也没兴趣说话,就都想闭上眼睛早睡了。但外屋的爸爸妈妈却迟迟没有上炕,这让杨磊落心里很着急。妈妈姚丽娟似乎在厨房里忙着什么,爸爸杨北安看了一会报纸,又开始坐在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旱烟,他似乎在纠结着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妈妈姚丽娟总算洗完脚上炕躺下了,可爸爸还是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的事儿才上炕了。杨北安上炕后,屋子里的灯就熄了。今晚是有月光的夜晚,朦胧的月光从窗子上透过来,由于三个孩子睡的里间没有窗帘遮着,屋子里不是很黑。杨磊落躺在炕上故意装着打鼾,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躁动地等待着里外屋的人都睡熟了。
好不容易他盼到了身边的二磊和帘子那边的小蕊都传来了睡去的气息,可是外屋炕上爸妈的说话声却传来。杨北安问姚丽娟:“你们学校最近在搞什么活动?好像没正经上课的样子!”
“嗯哪,几乎每天都在学习上面的文件,说是迎接一场革命的到来,弄得人心慌慌的,老师也没心思讲课,好像已经感觉到风吹草动了!”
姚丽娟的语气很黯淡。最近的一些事让她心里惶惶不安。
“曲海山有没有再找你问柳奎那件事?”
杨北安又问,他翻了个身面对姚丽娟。
“没有再找过我,他知道再找也没用,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那事与我们没关系,他就算再找,我也是那番话啊,还是能问出什么来?反正小白鞋揭发柳奎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杨北安沉默了一会,又说:“听说镇里已经成立文革工作组了,就要组成分组下到各大队里来了,好像咱们大队的工作组还是柳桂枝抱主角呢!”
“啊?柳桂枝来搞文革?难怪曲海山要调查柳奎的案子呢,是不是柳桂枝指使的啊,柳桂枝是要给她爹翻案吧?”
姚丽娟倒吸一口冷气,语调有些惊怵。
“前些天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肯定是柳桂枝想替她爹翻案,而且我觉得,还不仅仅是翻案那么简单,她是想拿这件事大作文章啊,每次运动,都要揪出几个典型事件来,作为突破口,我预感,这个矛头是直接指向我的,种种迹象表明了这个动向!”
“北安,你不要想太多了啊,这件事有什么可究的啊,你犯的错误就是工作方法激进了点,当时你已经受到处分了,但柳奎的罪证很确凿啊,不仅仅是小白鞋那一件事呢,他还是有很多罪行呢,能说翻案就翻案的吗?”
显然,姚丽娟是在安慰丈夫的,其实她心里比杨北安还要恐慌。
“顺其自然吧,总之黑白总不能颠倒,他们想做什么文章就做去吧。天塌不下来的,不想那些了,睡觉吧!”
杨北安说着就仰过身去,仰面眼睛对着棚顶。
里屋的杨磊落以为父母就要睡了,心里很高兴,静静地倾听着。可是隔了一会,又传爸爸悄悄的声音:“你想干啥啊,孩子们还没睡熟呢!”
杨磊落心里一动:难道他们还要做那事儿?不觉有些懊恼,此刻已经很晚了,小婶会不会等的着急了啊?他又仔细听着外屋的动静。
只听姚丽娟说:“他们啊,早已经睡熟了,你没听见他们鼾声啊?”
“丽娟,我有点累,心里事情也多,今晚不想做了!”
杨北安显得很没兴趣地说。
“你总说累,什么时候是头儿啊?发生天大的事,我们生活也要继续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家都是男人主动要,可是咱们这夫妻可好,总是我主动要,好像我求你啥似地!”
姚丽娟似乎很生气地说。
“前晚不是我主动要的啊?怎么都是你主动的呢?”
杨北安辩解说。
“一共也见你主动几次过,难道你真的不想?”
“想想,我怎么能不想呢?我害怕做的太频了你不愿意呢,嘿嘿,既然你想要,那今晚我就让你一夜也别睡!”
“嘻嘻,你还有那能耐?这一次说不定咋上来的呢!”
之后就是轻微的窸窣的好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就听见姚丽娟一声轻轻的呻吟,随之就是杨北安沉重的呼吸声。又过了一会就是一阵噼啪的撞击声,姚丽君嘴里的声音更加大,喘息声急促。
杨磊落就贴着屏风躺着,听的很清晰,他被这样的声音刺激得有些血流加快,不自觉地就回味着自己和冯冬梅地第一次,还有和小婶的第一次销魂好事来。他激荡地想着在冯冬梅的身体里和在小婶的身体里,哪些是相同的感觉,哪些是不同的感觉。尽管他能感觉到两个女儿的密道有各自不同的美妙,却是具体总结不出来哪里的差别,有一点很明显,进入冯冬梅的自己费了好大劲,冲了好几次才冲进去,小婶的一次就顶进去了。或许这就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吧?
杨磊落听着外屋父母交合的动静,想着自己经历的那两个女人的滋味,裤衩里的大东西逐渐就支愣起来,把裤衩子顶的老高。这个时候他就更迫切地想眷溜到小婶的屋子里去,可是还去不了,外屋父母的那事正做的来劲儿
正文 第134章:溜进去偷摸
可是没多一会,随着传 传来姚丽娟的责怨的声音:“咋又这么快就完了啊?你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都四十岁的人了,还像年轻呢?”
杨北安气喘吁吁地说。
“男人四十岁都正好时候呢,就你不行吧!”
姚丽娟或许处在激荡中,声音忍不住很大。
很久以后,似乎传来了杨北安的沉重鼾声,可是好像姚丽娟还在不断地翻着身,貌似还轻轻的叹息。
等杨磊落感觉到妈妈也睡熟了的时候,已经半夜已经过了。他心里在想小婶是不是因为等自己半夜已经失望地睡去了,有些懊恼。但他还是要去的。他又仔细看了看身边的二磊,睡的和猪一般呼呼的,他才放心地悄悄爬起来,他只穿着一个大裤衩,上身光着。他像猫一般溜下地,连鞋子也没敢穿,就试探着掀开那个门帘子,心里嗵嗵地跳着进到外屋。他屏住呼吸往炕上看着,借着月色见父母都半裸着身体睡熟了,才敢挪动脚步,轻轻地来到房门边,试探着推门,唯恐发出声响。总算一寸一寸地把门推开了,闪身就溜出去。为了自己回来方便,他把门留了一道缝,免得回来时候开发出声响。
杨磊落溜到东屋的门前,只轻轻一推就把小婶的房门推开了,他知道是小婶给自己留门没关严。那个摇篮还在炕边悬着,但晚上孩子不睡在那里,而是在炕上小婶的身边。杨磊落即兴奋又紧张,看着炕上。
那时候崔花花侧身躺着,身前是她的孩子,她的一只手还搭在孩子的身体上。崔花花身上只穿着那件轻小背心,下身只是一个内裤,看 ] 杨磊落看着就血液奔涌,呼吸急促,急忙到了炕沿边。
看样子小婶真的睡着了,杨磊落摸了他一下都没反应。杨磊落轻轻地上了炕,就在小婶的身边躺下来。杨磊落趴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婶,我来了!”
那个时候他嗅到了小婶身上的好闻的气息。
崔花花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也难怪,都半夜以后了,谁还不睡着,或许她还以为自己不能来了呢!不过在小婶睡着的时候摸摸她,会更有一番滋味,而且他想摸醒她。
杨磊落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感觉软软的、热热的。他的手掌的电流迅速蔓延全身,忍不住又慢慢将手滑入了她的股缝之中,感受着她阴部传来的热度。这个时候,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杨磊落明白了,她根本没有睡着,也知道他在抚摸她,只是,她可能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才继续保持着原来的睡姿,也或许是在故意和自己捉迷藏呢。
杨磊落脱下裤衩,将身子贴了上去。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后臀,摩挲了一会,他把手从她内裤边伸进去,杨磊落很吃惊,发现她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她的溪水早就流了出来,还让他摸她的一只手变得粘糊糊的。 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睡觉也能出水。
在杨磊落抚摸她的过程中,她始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于是他把她的内裤扒了下去,让她的屁股就毫无保留地裸露了出来。那白白的圆圆的两个臀,就像两瓣玉盆扣在后面 ,之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着,只感觉她从私密处里流出来的黏液,很快地就沾满了她的那个沟口。杨磊落看到她还在装睡,就故意将手指直接插了进入那个沟口里,并来回地冲击着,很快他的手指上也粘满了黏液。
杨磊落抽出了手指,从后边抱住了她,用粘乎乎的手指去抚摸她的乳房。这个时候,崔花花不再装睡了,她反过手来,主动握住杨磊落的硬棍,开始不停地套动。身子也转了过来,轻声说道:“你咋才来呢,人家都等你大半夜,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差点就真的睡了!”
杨磊落顿时嗅到了小婶的芬芳气息。
“我当然要等他们都睡熟了再来了,我爸妈他们才睡,我就急忙溜过来,我比你还着急呢!”
“你爸妈他们咋才睡呢?这都啥时候了,我记得他们不喜欢熬夜啊,每天都睡的很早的,再者说了,我先前看你妈妈端洗脚水了,那个时候还很早呢,咋会才睡呢?””崔花花一直关注着西屋的动静呢。
杨磊落红着脸,迟疑了一会,说:“他们他们先前说了一会话,我以为就要睡了呢,可是,后来他们也在做那事儿呢!”
杨磊落尽管不好意思说爸妈的那事,但还是忍不住要和小婶说。他觉得这个时候说这话很有一番刺激的味道,想着自己听到的爸妈的那种动静,就更加渴望小婶的身体。
“他们在做啥事啊?”
崔花花当然听明白了,却是故意装着没听明白。她也觉得此刻说这个最有情致。
“当然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啊,小婶,你是故意的吧?”
说着就去掀她的背心,把奶子露出来。
“我们还没做啥事呢!”
崔花花嘻嘻地笑着,自己也把背心更大地掀开,同时把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嘿嘿,那件事啊,我们就要做了啊!”
杨磊落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她胸前的奶子。她的乳房要比冯冬梅的大的多,摸上去丰盈柔软的,比冯冬梅坚挺的乳房更有味道。 而且更诱惑他的还是里面的满满的奶水。
崔花花又忍不住问:“哎,你爸妈他们做了多久?”
崔花花平时是个很腼腆的女人,此刻她却本能地要说些挑逗的话,这也是人在这个时候的一种情趣吧。
“好像不一会就完事儿了!”
杨磊落红着脸,但他还很乐意告诉小婶一切事情,尤其是此刻。
“看来,你爸爸和你小叔好像都不是那方面很强的男人,你小叔活着的时候,也是每次很短的就出去了!”
崔花花回味着和杨北生的那些夜晚,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感到特别的不满足,以为这种事也就这样呗。
“小婶,那我算不算也是不很强的男人啊?”
杨磊落回忆着自己和小婶的第一次有多长时间。
“你当然很强了,你的大玩意没人可比,你还有力气,那天都快把小婶弄死了!”
崔花花想着那一次就无限的满足和舒爽,比起和杨北生做,简直是天上地下。崔花花想着,那里面似乎就更加反应起来。
杨磊落很兴奋但也很忐忑,就问:“小婶,我那次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啊?你怎么直叫啊?”
“疼是很疼的,但那种疼我是渴望的,这个你不懂,我那时候叫也不是因为疼才叫的”“小婶,你现在那里面很痒吗?”
杨磊落又想起她的那种病,就问。他知道小婶很痒的时候特别想自己。自己的东西可以给她解痒的,想着就很自豪。
“先前痒了很久又过劲儿了,可是现在被你弄的又有点痒了!”
崔花花说着就忍不住用那个地方去蹭他的硬物头。
“不怕,一会我插进去你就不痒了!”
杨磊落还想先玩一会她的奶子。
正文 第135章:已经晚了
杨磊落玩了一会就受不了,下面也硬得不得了。他急忙将硬物送到她的臀部缝里,试着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试了几次没找到,崔花花轻笑着用手扶住他的大东西,送到她早已粘滑得一塌糊涂的密道口,杨磊落的硬物找到了入口就野蛮起来,噗嗤一声就顶进去。崔花花轻叫了一声,臀部就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
没过多久,杨磊落感觉她的密道内的水越来越多,他俩的下体都完全被她的水弄湿了,“呱唧……呱唧……”
的声音响个不停。崔花花的功夫非常好,小沟里好象会收缩似的时紧时松,让他的硬物在里面快活得如鱼得水。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娴熟,还时不时扭过头来,将滚烫的双唇封住他的嘴唇,舌尖不停地在他嘴中来回逗弄着,她的喘息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杨磊落呼吸急促着问她:“小婶,那天那次你舒服不舒服?”
崔花花的脸马上就红了,低声说不知道。他靠近她耳边,说道:“小婶,你不是一直喊舒服吗?咋又不知道了呢?”
杨磊落简直被她故作的娇羞陶醉得不得了。
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小混蛋”就不说话了。 她尽情享受着那个大东西塞满的感觉,太爽了。
杨磊落顾不得说话了,开始全力地忙活着。他的大东西已连根尽没在她的深沟里,完全填满了她。他使劲对着她的小沟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硬物拉到沟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小婶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她喘息越 这是一个寂寞干渴的女人沐浴到雨露的那种陶醉。
杨磊落只感觉到她密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潮水随着硬物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褥子上,已湿了一片。他坚硬的大蘑菇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她的密道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硬物,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她大概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呻吟声。“啊,不……不,不……慢点……”
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
杨磊落的硬物把在那一张一合的花瓣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她的肉嫩的小沟,不时传来性器交合的“啪啪…”
声。她将双腿和阴阜尽量打开挺起,令他的硬物尽量插入深处,他的耻骨紧紧地挤压着她的阴阜和阴核,硕大的蘑菇头顿时变得无比的坚硬。
或许动静太大了,竟然把旁边的孩子惊醒了,哇地一声哭了。崔花花急忙说:“快拔出去,一会再玩!”
杨磊落不得已就忍着激荡拔出来。杨磊落用手在慰藉着自己因为出来而躁动不安的东西。
崔花花侧过身去把奶子塞到孩子的小嘴里,孩子立刻不哭了。杨磊落却是在她的身后憋的乱蹦,不断地用硬物顶着她的臀股。或许崔花花唯恐他急眼了从菊花处插进去,就说:“你要是实在急就在后面来吧!”
杨磊落还不知所措。崔花花分开腿回手握住他的硬物,引导着他从后面进入那个沟里。杨磊落顿时觉得这样更舒爽,就动作起来。
崔花花这时侧身向着孩子,一边给他喂奶,一边轻轻的拍着孩子,低唱着“摇篮曲”哄孩子快快入睡,一边正撅着白嫩屁股迎纳着她身后杨磊落的抽顶。杨磊落侧身在崔花花身后,一边冲撞着,一只手从崔花花腋下伸到她的胸前,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她另一只闲着的奶子,另一只手搂着崔花花,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插着她的嫩穴……
“大磊……您别太用劲啊……我身体动的太厉害,孩子睡不熟的,慢点!”
由于当着自己孩子的面的缘故,崔花花粉面含羞,轻声提醒正顶着她嫩沟的杨磊落。她的身体真的被顶得直颤抖,孩子也在动。
“嗯……我还没使劲啊……你动怕啥,没关系……孩子只当是在……睡摇篮了……”
杨磊落嬉笑着,但他还是放慢了速度,虽然插得很慢,但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触到崔花花幽径尽头的花芯。不一会,崔花花哼的“摇篮曲”就被杨磊落抽插得跑了调,还多了许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由于有孩子在旁边,杨磊落大插得并不尽兴。孩子终于又睡了,崔花花把奶子从孩子的嘴里抽出来,也脱离了后面正在深入的他的大家伙,急忙又翻身仰在炕上。
杨磊落一手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嘴唇轻咬着她的小舌头,下面则用力一顶,火热的宝贝又一下就顶在了她的小溪里,他一边动着一边叫道:“小婶,你的里面咋像嘴呢,还会咬人呢,咬的我好舒服啊!”
他感到小婶的小溪既温暖而又紧凑,小溪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宝贝在蠕动着,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快速的冲击着,崔花花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臀部,虽然把自己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但在杨磊落的快速进攻下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她尽情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此刻崔花花已经处在癫狂中,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狂野,杨磊落都感觉吃惊,小婶怎么变成这样了,似乎他明白了,小婶的里面痒的厉害,被自己的大东西猛顶肯定舒服极了。
小婶舒服,自己更舒服,杨磊落更加卖力气,他有的是力气,同时小婶使劲的叫喊使得他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他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九浅一深的轮流的进攻着,崔花花则大声的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她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只是觉得自己的力气快要用尽了。
杨磊落被这叫声完全点燃了激情,把胯部使劲的向下顶着,崔花花的叫声越来越大,杨磊落也越来越兴奋,崔花花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小溪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她就呻*吟着道:“我不行了,我又高潮了!”
说完身体就是一阵抖动。
杨磊落没有撤出来,还是在那里奋勇的进攻着,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的每一下的撞击,都能听到小腹撞击在她那耻骨上的嫩肉所发出的啪啪声,忽然,一种麻酥的感觉从他的椎骨向下越过尾椎骨、透过阴囊通向了宝贝,同时宝贝一阵跳动。
崔花花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在里面更加膨胀,血管的喷张都清晰可感,她急忙叫道:“快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去,会怀孕的!”
但已经晚了,杨磊落哪里收得住,腰杆一阵酥麻,臀部一收缩,一股热流就冲进她的深处 03-25
正文 第136章:我想撒尿!
崔花花感到一股灼热浇灌到自己那个很痒的深处,那是让她很爽的滋味儿,可是当杨磊落拔出东西,她感到那里面又空了那一刻,她又开始恐慌起 崔花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那个地方,感觉确实有液体从那里流出来,黏糊糊的沾了满手指。
杨磊落也很紧张懊恼地不知所措,他喘息着说:“小婶,不往你身体里射能咋办啊?”
崔花花也不知道咋办,但她知道男人做这事不射出去是不行的,男人最大快乐就是喷射的那个时候,而且那个时候不让男人射出去说不定会憋出病来。她和杨北生结婚后,还想快点怀孩子呢,根本不用想怎样避孕的事儿。崔花花蹲在炕上一边往出控里面的精液,一边沉思着说:“等我回娘家问问我妈妈去,肯定会有办法的,我爸妈生完我们三个孩子后来就不生了,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杨磊落很着急地说:“小婶,那你快点去问啊!”
杨磊落唯恐小婶怕怀孕以后不让他做了。
“小色鬼,你还这样着急啊,刚做完这次就想下一次了?等我把这病传染给你之后,你还想做啊?”
杨磊落有些失望和紧张,说:“小婶,难道我得了那病以后,你就不让我做了吗?难到你不想吗?”
崔花花急忙说:“我咋不想呢,我是怕做的次数多了,会被家里人发现,发现了我们就都完了!”
“小婶,不会发现的,如果放学以后没机会,我就趁着他们都睡熟了以后来,谁也不会知道的!”
“大磊,你快回你们西屋吧,万一一会有人出去起夜发现了,快走!”崔花花很着急地催促着,其实她心里巴不得杨磊落在这里过夜才好呢,但她担心被发现,还是要撵他走。杨磊落也知道时间久了有被发现的危险,就急忙把裤衩穿上了,下了炕,小心翼翼地溜回西屋去了。还好在这期间家里人还都熟睡着,没有谁起夜什么的。杨磊落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里屋炕上去了。
几天以后,杨磊落确实有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宝贝的头头上有些痒痒的感觉,隔了一天那种痒开始向整个阴茎蔓延,那上面都开始痒痒的,他借着撒尿的时候仔细查看上面的变化:有些暗红色,龟头上还长出密密麻麻的细信粒,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婶给传染那种病了。他即兴奋又惶恐,兴奋的是总可以去爷爷那里为小婶讨药了,惶恐的是他怎样过这一关?爷爷会怎样惩罚他,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怎么办?还有爷爷这个老顽固真的会给自己治吗?这些都让他心里慌慌的。已经感染这种病了,他却没有勇气去找爷爷了,他本能地拖一天是一天,今天想着明天去,明天又开始犹豫了。小婶问了他几次,他始终含混其词,说有点感觉,还不确定就得上了,在等两天看看。
杨磊落那上面很痒,这种感觉更让他渴望进入女人的那个里面去,但这几天他没敢再去找小婶做,因为他担心小婶会问起他是不是已经得上了。他又不敢和冯冬梅做,因为自己已经得病了,做了就会传染给冯冬梅。但他每天用自行车驮着冯冬梅上下学的时候,总是有些难以自控,尤其是冯冬梅坐在后座上胳膊搂住他的腰的时候,手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裤裆里的这根痒的不安分的东西,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身体激荡很久,引发他去回味自己和冯冬梅的那一次快活,更加渴望着自己很痒的硬物,插到冯冬梅那紧紧的小沟里,被磨着被夹着被裹着的那种滋味儿。
冯冬梅却是感觉很奇怪,自从杨磊落要过她第一次后,就再也没再要求她做那事儿,开始的时候,冯冬梅却是很乐意他不提那要求,一来是第一次杨磊落的大东西确实让她很疼,过后好几天那里面都疼着,二来是她怕怀孕,虽然两家已经默认他们是两口子了,可是没到结婚的年龄就怀孕了,那可怎么办?还不让别人笑话死了,还咋上学出门了!
可是当冯冬梅里面的疼痛消失以后,她似乎就淡漠了那个时候的疼痛,回味起来的时候,总是被那种舒服的感觉陶醉着,那种滋味时常也让她神往,莫名其妙地有点期待。而且还有一件让她放松顾虑的事情,那就是她确定自己没怀孕。也就是她和杨磊落做了那事以后的第三天,她的例假按日期如期来临了,这让她心里明亮起来,还不仅仅是因为没怀孕而心情舒畅,更是让她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不一定做了那事就怀孕,或许怀孕不是那样容易的吧?还有让冯冬梅心里莫名惆怅的是她的一种忐忑:为啥杨磊落做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想和自己做第二次?难道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他的感觉不好,他没兴趣了?要么就是他有点不喜欢自己了?冯冬梅却是因为杨磊落没再要求那事显得心里不安,整天胡思乱想地。逐渐地,她倒是希望杨磊落再提出要做那事儿了。可是她又不能自己主动去要求,就时不时地用言语去接触那个话题,可是杨磊落每次似乎都没啥反应,反倒多半避开了那样的话题。
这天放学又很早,冯冬梅坐在杨磊落的自行车后座上,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比以往抱的更加紧,还故意用自己鼓鼓的胸去挤压磨蹭他的后背。冯冬梅昨晚身上的例假就走了,今天她的身体有异样的反应,就是下面有些痒痒的,特别引导她的思绪去回味和杨磊落的那一次好事,甚至回味的时候,那种胀裂的疼痛也是那样的好滋味儿。
冯冬梅红着脸悄悄地对杨磊落说:“大磊,你想不想听一个秘密?”
说着小手就伸进他的衬衫里去。
“你的秘密?当然想听了,那你快说说!”
杨磊落此刻也正在忍受着对冯冬梅的无限渴望,只能用说话去淡漠,就很感兴趣地问。
“我前些天身上来例假了!”
冯冬梅不好意思地吞吐了半天,才说出来。
杨磊落噗嗤一笑,说:“这也是秘密?你们女孩来例假是每个月都来的,这算秘密啊,你以为我不懂啊?”
冯冬梅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的肌肉,嗔怪说:“你傻啊?人家来例假了,就说明我没怀孕,还不是秘密?”
杨磊落恍然大悟,急忙说:“嗯,我真的糊涂了,这当然是一个秘密,还是一个让我们高兴的秘密!”
冯冬梅犹豫了一会,又说:“大磊,我这些天一直在担心着怕怀孕,原来啊,没有那么可怕啊,不一定做了那事就会怀孕的吧!怀孕没那么容易!”
冯冬梅似乎是在向杨磊落巧妙地暗示着什么,同时她的手下滑到他的裆部,手按的紧紧的。冯冬梅一阵心动,杨磊落裤子里的东西已经棒硬棒硬的了,还是一门拱动。
杨磊落被触摸得顿时心里波涛浪涌的,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说:“虽然那次没怀上,可是我们也要小心了,怀上孩子就很麻烦了!”
杨磊落不敢沾冯冬梅,就只能说怕怀孕的理由了。
“大磊,你没有再要那事儿是不是就怕我怀孕啊?”
冯冬梅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杨磊落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得病那事儿,就说:“那是啊,要是怀上孩子了,那我们怎么办?所以我不敢要了,反正有过一次就证明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
杨磊落说着的时候,那玩意已经有点难以忍耐了。
冯冬梅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间她灵机一动,说:“大磊,你快停下,我想撒尿!”
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杨磊落没有惊讶,就停下车,单腿点地,说:“那你就快去吧,路边有高粱地!”
冯冬梅下了自行车的后座,看着路边的高粱地,说:“我自己不敢去,害怕,还是你和我去吧!”
杨磊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冯冬梅不像以前那样羞涩了,女孩子胆子小,自己进高粱地会胆怯的,就下了自行车,把车梯子放下支在路边,说:“行啊,我陪你去!”
正文 第137章:里面干干净净
两个人又前后看看见没有过路的,就快步走向路边的高粱地。 翠绿的高粱棵子上面已经冒出了青嫩的高粱穗子,在微风中很自豪地晃动着,高粱叶子在摇晃的碰撞中发出轻微的哗哗声,难怪冯冬梅自己不敢进去,是有点幽暗。但杨磊落跟在冯冬梅的身后,看见她的脸颊和脖颈都粉红粉红的。
冯冬梅进到高粱地里没有立刻停下来,而是身体刮着高粱叶子继续往里走,直到找到一个缺苗的姓地,她才停下来,转过身来解裤子的挂钩的时候,她的小脸更加粉红,简直像一朵鲜艳的花儿,杨磊落看的眼睛发直,怦然心动,冯冬梅简直就是一朵花儿。
冯冬梅虽然稍显羞涩,但她还是当着杨磊落的面把裤子褪下来了。以前,冯冬梅从来没有撒尿不背着杨磊落的时候,自从两个人有了那事以后,她就再也不背着他了。杨磊落也是很坦然在站在她面前,毫不顾忌地眼睛盯着她蹲在那里撒尿的隐私。
冯冬梅稀疏的黑茸毛里面的那个小花瓣真的像花一般鲜艳,杨磊落看着就自然想起自己的大东西插进那里面的快活感觉,那里面是窄窄的紧紧的滑滑的,以前他没进去过的时候自然也是没看见过,当第一次看见了,也就第一次闯进去了。这次是他第二次看见她的密处。杨磊落一直好奇一件事,她就那么一个小缝隙,咋就能容下自己的那么大的家伙呢?女人的身体真是很神奇啊。
冯冬梅的两个小花瓣微妙地张合了一下,从里面喷出一股银白的细流来,那细流溅得很远,还发出哗哗的响声。但杨磊落感觉,这泡尿并不很多,没有像冯冬梅要求他停车时候,应该有的憋了很久的迹象。
冯冬梅沟沟里的水线停止了,那个花瓣还是在张合着,溪流变成了滴流,之后就是几滴水落到荒草上。但冯冬梅还蹲在那里,抬头看着杨磊落,红着脸,说:“你看了这半天,有没有看明白啊?”
杨磊落正处在激荡和痴迷中,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就懵懂地问:“看明白啥啊?不就是撒尿吗?”
“谁让你看撒尿了,撒尿有啥好看的?我是说我的例假已经走了,昨晚走的,里面干干净净的了!”
冯冬梅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
杨磊落无限的意醉神迷中,耳边似乎回响起小婶的一句话:“等我例假走了才能让你做那事儿!”
此刻冯冬梅的这句提醒让他本能地想到那里面可以进去了。
冯冬梅见杨磊落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她,没进一步的反应,她就站起身,却是没有提裤子,而是冷不防就扑到杨磊落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他,昵声说:“大磊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
杨磊落也抱住她的肩膀,说:“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咋还想呢?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像我们这样整天在一起啊!”
“就算每天在一起也想你了!”
冯冬梅说着就紧紧地勾住杨磊落的脖子,眼神温情地望着他。
本来,杨磊落正在压抑着对女友的渴望,经冯冬梅这个火热的表白,杨磊落终于控制不住了,搂住她的头,两个人站在高粱地里亲吻起来。那个时候,冯冬梅就赤着下体站在垄沟里。
两个人火热起亲吻着,冯冬梅的一只手就忍不住伸到杨磊落的裤子前面去了,隔着内裤在揉摸着他早已经棍子一般的宝贝。逐渐,冯冬梅的小手又伸进他的内裤里去,直接握住他的硬物,上下套弄着。
杨磊落原本就在奇痒中,被她这样一弄,全身的血液都向那里奔涌着,此刻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唯有渴望进入到冯冬梅的身体里去。杨磊落呼吸急促地就把自己的内外裤都褪下来了,那根红彤彤的棍子就弹出来,差点就直接闯进冯冬梅裸露的下体里去。
冯冬梅的眼神下移,立刻盯到杨磊落的大东西上,看了一会儿,她惊讶地叫道:“大磊,你的那上面长的是啥啊?”
冯冬梅看到他东西的肌皮上生着很多信粒,样子就像是微小的泡泡。
杨磊落顿时从失控的激荡中醒过来,急忙提上裤子,说:“没长什么,男人的上面都有那东西!”
冯冬梅虽然好奇,但也没多想什么,因为她没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就算是杨磊落的东西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那天是在夜晚的屋子里,她只用手摸了,并没有看清上面有没有这东西。但她见杨磊落又把胡裤子提上了,顿觉失望。红着脸,问:“你干嘛提上裤子,难道你真的没有想我?”
她怕杨磊落还是不明白,就直接说,“难道你不想要我?”
以前杨磊落巴不得冯冬梅这样主动,那是他希望看到的情态,可此刻他只能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就说:“不是我不想要,我是怕你真的怀孕,我要对你负责的啊!”
“可是上次已经做了,没有怀孕啊,我都不怕你怕啥?”
由于冯冬梅心里在疑惑杨磊落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竟然这样不顾一切地主动起来。
杨磊落局促地说:“现在和上次不一样啊,你昨天例假才走,是容易怀孕的。我听别人说过,女人在例假走了以后的几天里是最容易怀孕的!”
冯冬梅似乎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心里也有些恐慌,就有点熄灭了刚才的渴望,但他为了试探杨磊落,还是嘴上说:“哪有那样的事啊,就是你不想要。大磊,如果你一直怕我怀孕,就一直不能要我吗?”
杨磊落也唯恐她多想,就说:“谁说一直不想要了,我是要先问明白避孕的方法,等我问明白怎么样可以避孕了,到那时候你不想要还不行呢!”
冯冬梅似乎相信了杨磊落的话,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多心了,除了杨磊落没有再要求自己这件事外,他还真的没有其他冷漠自己的表现,自从有了那事以后,她感觉杨磊落比以前更亲近自己了,真的像是小两口那样亲密起来。想到这里冯冬梅的疑虑打消了,就说:“等你找到避孕的办法了,再想找我要的时候,说不定我还不给了呢,好像我有多渴望似地!”
冯冬梅提上裤子,两个人走出高粱地,一边走杨磊落一边挑逗着说:“也没见你撒出多少尿来啊,先前咋像憋不住了似地呢!”
冯冬梅脸色一红,说:“你管呢,我就憋不住了!”
说着哧哧地笑着。
就在这时天空已经阴沉沉,好像很远处还滚动着雷声。冯冬梅催促说:“快走吧,就要下雨了!”
一路上,两个人还是像小两口那般甜蜜地挑逗着。杨磊落一直激荡着心绪,下面的东西异常瘙痒又憋闷。进到自家院子的时候,他突然渴望把这无限的憋闷都发泄到小婶的身体里去可这个时候,天空的云已经很沉,似乎就在头顶了,一阵凉风刮过来,头顶响一声炸雷,豆大的雨滴就洒落下来。杨磊落庆幸到家了才下雨。进到屋子以后,外面的雨声就哗哗地大起来,雷声一个接着一个。杨磊落觉得这样的大雨,家里根本不会有人回来,正好是和小婶亲近的最好机会。他放下书包就去了东屋
正文 第138章:不争气的东西
杨磊落似乎觉得自己想小婶比想冯冬梅还要强烈,而且他今天不怕见小婶了,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进去找爷爷讨药,今天自己也可以直接和小婶说自己得上那病了。
杨磊落来到东屋的时候,摇篮里的孩子还睡着,可他却见小婶身上披着一个毯子,正坐在炕上瑟瑟发抖。他急忙问:“小婶,你咋了,感冒了,大夏天的披着毯子干啥?”
崔花花见杨磊落进来了,好像见到了救星,恐慌地说:“我一个人害怕,怕打雷!大磊,你快上来啊!”
杨磊落也想起来,小婶确实怕打雷,他急忙脱鞋上炕了。杨磊落刚坐到炕上,崔花花就急忙扑过来,掀开毯子也把杨磊落裹在里面了。之后崔花花又紧紧地把杨磊落压倒在炕上,两个人的身体都被毯子蒙着。
这是杨磊落第一次以这样刺激的形式和小婶在一起,虽然小婶的身体对他已经不陌生了,可是小婶丰腴芬芳的躯体压着他,还是让他冲动得窒息。外面的霹雳闪电已经在他的意识之外了,唯有小婶的身体是诱人的,因为那两座大肉山太猛了。他没少吃过这嫩肉里的奶水,每当夜里睡不着觉肚子有些发空的时候,他总会想起小婶奶水的滋味儿,更回味的还是盛着奶水的那两个大肉坨。
每当一个霹雳闪电划过,崔花花都会更加用力地抱住杨磊落,那两团肉挤压的就更紧。“快挡住雷,我好害怕!”
崔花花又把头埋进杨磊落的怀里去。
外面的雨声更加大,风也紧起 ]崔花花又将毯子用力裹紧,两个人更加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变成一个人了。
雷声渐渐远去,雨却是很稳健地下着,这样没人打扰的天气,两个人裹在毯子里简直是奇妙的世界。
搂着杨磊落,崔花花似乎不再害怕了,但她却享受着这种难得的肌肤之亲。尤其是她感触到了杨磊落身下硬梆梆的棍子,让她瘙痒的深处无限渴望着。崔花花竟然偷偷地把自己的裤子褪掉了,只剩下内裤,上身先前就是小背心。杨磊落似乎感觉到小婶在毯子里的动作,这是他希望的,就假装没察觉。而杨磊落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两个人的腿挨碰着。
杨磊落一直没动,崔花花却有些憋不住了。她轻轻地抬起腿来,伸到杨磊落的两腿中间,正好碰着他的那根奇大无比的棍子。
“大磊,把小婶搂紧点,小婶都想你了!”
崔花花越发往他的怀里猫。
杨磊落听话地把伸到她的身上搂住她,而崔花花的手却从杨磊落的身后挪到两个人的中间来,直接握住他的那根硬棍。“大磊,难受不?要不要小婶给你泄泻火?”
崔花花的手在棍子上轻轻地动着,杨磊落无限刺激,上面更加痒,好像被火烤着一般躁动不安。
但杨磊落却心存着疑虑,说:“小婶,你不是说不能做吗,怕怀孕吗?”
“我啥时候说不能做了,我是说不能射到我的身体里去!”
崔花花解释道。而且就在此刻她会什么都不顾及的,里面痒的厉害。
“那不是和没做一样吗,不射出来有啥意思?”
“小婶会让你射出来的,你不要担心,你不舒服我会舒服吗?”
崔花花另一只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那该怎么做?”
杨磊落有些着急地问。
“今天我回娘家了,问了我娘,她告诉我一个避孕的办法!”
崔花花蠕动着水润的眼睛说。
“啊,你都问你娘了?问你怎样不怀孕?你都没有男人?”
杨磊落似乎很惊讶。
“你想哪里去了?我会说是我吗?我拐弯抹角地说是给村里的一个女人问的,我娘也不会想到是我!”
“那到底是啥办法啊?”
杨磊落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问。
“很简单的办法啊,就是在你马上要射出来的那个时候,拔出来,射到我的身体上面来!我会帮你射出来的,要不你射到这里也行,那滋味很好的!”
崔花花把杨磊落的手引到她的深深的乳沟处。
“啊?可以射到那里去?”
杨磊落感到新奇。
“只要不是射到我的那里面,你想射到哪里都行!”
崔花花的小脸又是桃红一片。
杨磊落心里想着与射精有关的一切,身体里的渴望就越发燃烧起来,那个棍子就更加痒,他感觉自己的血就要从血管里窜出来一般,呼吸更加不均匀。
崔花花慢慢松开握着他硬棍的手,掀开毯子,从炕上爬起来,赤着雪白的身子把窗户关严了,又重新躺回到杨磊落的身边。她没有再用毯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而是自己脱了身上的背心和下面的内裤,立刻一丝不挂了。或许外面的大雨让崔花花胆子大起来,知道不会有人回来了。
崔花花做这些微妙动作的时候,杨磊落一直盯着她,那白嫩嫩的身子让他热血沸腾。崔花花没有再躺进杨磊落的怀里,而是自己平躺着,微叉着白腿,眼睛闭着,等待杨磊落的进攻。
杨磊落突然翻起身,骑到崔花花的身体上来。小婶白花花的身躯是那样的勾人魂魄。
“混球,你还没脱裤衩呢!”
看到杨磊落爬上来,还那样猴急,她不由的咯咯笑起来。
杨磊落望着小婶的身躯,那根棍子痒的要命,就想快点进去,竟然忘了脱裤衩。他急乱地把裤衩脱了,重新骑到崔花花的身体上去。
可杨磊落刚架起身子准备冲进去的时候,竟然感觉自己的那根棍子变软了,耷拉下来。他有些懊恼和着急,这是咋了,刚才还棒硬呢,怎么转眼就软了?他试着用了几次力,还是白费,身上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到那上面去,软软的就像一根虫子。
杨磊落不想让崔花花知道自己不行了,想着一会就会好的,于是他俯下身去,一手揉着小婶的奶子,一手揉着自己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可是揉了半天,自己那东西也没反应,倒是把崔花花揉的里面更加痒。
“还不上来,小婶都等不及了,那里面痒啊!”
崔花花急得睁开眼睛,就要伸手去摸杨磊落的裆。杨磊落却吓得滚落下去
正文 第139章:正常的现象
杨磊落不想让崔花花知道自己不行了,想着一会就会好的,于是他俯下身去,一手揉着小婶的奶子,一手揉着自己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可是揉了半天,自己那东西也没反应,倒是把崔花花揉的里面更加痒。
“还不上来,小婶都等不及了,那里面痒啊!”
崔花花急得睁开眼睛,就要伸手去摸杨磊落的裆。杨磊落却吓得滚落下去崔花花被杨磊落这异常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问:“大磊,你咋地了?”
“小婶,我的玩意软了!”
杨磊落急得脸色通红,还在用手在摆弄着那个似乎是睡去的家伙。杨磊落真是悔恨交加,刚才还是一个硬梆梆的东西,脱个裤衩的功夫就软了,而且是没有任何征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点也使不上。
其实,杨磊落这也是正常的现象,就是他的东西挺的太久了。从打学校出来自行车驮上冯冬梅那一刻起,他的宝贝就开始支愣,痒痒的一直渴望进到一个妙处去,总算在高粱地里见到了冯冬梅胯间那处一直向往的地方,可就要如愿进去的时候,主人又残忍地把它关起来了,之后一直挺着到家。这么久的挺立,似乎是让那个东西失去信心,也很疲惫了,一生气就睡去了,再也不相信主人的呼唤了。
刚才杨磊落一直是半支着身子,崔花花没法感觉到他胯间的东西怎样,现在杨磊落说软了,她心里好生纳闷儿,那个大东西会软了?崔花花赶紧把手伸进杨磊落的胯间去,一摸,顿时也是一惊,先前还粗大坚挺的一根棍子,咋会突然间变成一个虫子了呢?
但崔花花和杨磊落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她知道他的东西有多雄壮,此刻的萎蔫肯定是一时的疲惫,说不定有啥原因,她突然惊觉地问:“大磊,你是不是放学的时候和冯冬梅做了?”
杨磊落急忙说:“没有啊,我没有和她做,我怕把传染给她那种病,就不敢和她做,那也是你那天嘱咐我的话啊,我心里记着呢!我真的没做!”
崔花花也相信他的话,一来他说的有道理,他不会坑害冯冬梅的;二来,刚才上炕的时候,他的那玩意一直挺的很硬,哪里像是刚做完的状态?于是她安慰说:“不怕,你刚才一定是心急了,心里紧张才突然软了,小婶给你弄一弄,保准一会就好了!”
杨磊落心里一阵希望,就问:“小婶,你真的能把它弄起来?我刚才自己咋弄也没起来啊!”
“傻瓜,你自己弄和小婶给你弄能一样吗?你放心吧,这病小婶能治!”
崔花花打了包票,就开始动手。
她先用自己的手掌在杨磊落的皮囊上轻轻的揉了揉,杨磊落虽然舒服,却没见效果,有些灰心,就说:“小婶,咋还没起来啊,是不是不能起来了?”
杨磊落无限懊恼,好不容易外面下着大雨,不用担心谁进来,却倒霉老二不争气,他此刻恨不能狠狠地揍它一顿。
“不要怕,小婶说能治就能治,我还不信那个邪了,弄不起来它?”
崔花花见手揉不见效果,干脆把自己的头埋进杨磊落的裆里去了。崔花花是见证过他的那个大玩意的,她当然有信心。
崔花花趴在杨磊落的胯间,一口将他的整根虫子给吞进去了。
一阵温热的爽快让杨磊落有说不出的滋味儿,但那也仅仅限于表皮而已,骨子里并没有真正的起色。
崔花花将杨磊落的两腿并拢起来,让自己的两只巨乳铺上去,让杨磊落的虫子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转动。
杨磊落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小婶的抚弄,她那温热灵巧的舌尖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阵子,那虫子似乎在她的小嘴里活起来,就像崔花花的嘴里有一种特殊的能量正沿着狭窄的通道向他身体里传递。
虽然不是那样立竿见影,可杨磊落觉得自己的东西在她嘴里被注入了一种神奇的力量,渐渐地有了反应。他看到小婶正俯着身体在给他做殷勤的服务,开始的时候因为那东西软的像面条似地,崔花花根本不用抬头就可以用嘴里的舌头给他搅弄,但随着那东西的苏醒,在她的嘴里逐渐变硬,她的小嘴有些称不下那个东西了,她只得抬起头来,像笑啄米似地给他吞吐。
“小婶,有感觉了,真的有了!”
杨磊落兴奋得直叫,他索性支起身子半坐在那里看着小婶给他鼓弄。
崔花花嘴里含着东西,腾不出嘴来和他说话,只是抬头朝他笑了笑,因为她很自信,会挺起来的!
崔花花一边嘴里干着活,一边把身子骑到杨磊落的一条腿上来,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痒处。杨磊落顿觉小婶的腿是滑滑的,湿乎乎的滑腻。崔花花的身子蠕动得很慢,像研墨一般,有时候她会更放慢节奏,用她的牙齿去轻咬一下他的东西,让那个东西在感觉中反应强烈。
几分钟过去了,杨磊落果然觉得自己的虫子更大,逐渐粗大的崔花花的小嘴连半根也含不下了。
“小婶,我觉得好像能行了!”
杨磊落更加兴奋,女人的嘴真是神奇的地方,比下面的还管用。他的硬起来的东西又开始痒,恨不能立刻把小婶压下去,将那已经硬梆梆的老二插进小婶的深沟里去。
崔花花也觉得杨磊落差不多了,只是她担心不彻底,就想加一把柴上去,让那火更旺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崔花花实在感觉那东西塞满了自己的嘴,她开始撤下身体,麻溜地躺下来,叫道:“大磊,你的东西好了,可是小婶的里面痒的厉害,快来给小婶弄弄啊!”
她劈着两条白腿,就像女人等待丈夫上来那样自然,崔花花觉得和杨磊落已经很融合了。
杨磊落当然不敢怠慢,唯恐一会再软,急忙翻身骑上来,借着老二上的吐沫滑腻,很卖力气地就捅进去。刹那间,杨磊落就感觉自己像是滑进一个说不出多舒服的池子里去,而且还是一个窄窄的去处,那里面一汪温暖的春水,让他的大东西一搅动,里面就哗哗作响。
“大磊,你太厉害了,太大了!”
杨磊落刚刚运动数十下,崔花花就快活地叫起来。这并不是她装出来的,自从男人死了以后这块地就一直干旱着饥渴着,最近又得了瘙痒症,简直是火上浇油,杨磊落的每一次甘露洒落,都会让她如痴如狂的。尤其是杨磊落的那东西奇大无比,小子身体又壮实,冲的很急,每一下都捣到她的痒处,她快活的简直欲生欲死,那种疼也是一种快活。
杨磊落知道自己的家伙特大,唯恐把小婶插的受不了,还留着几分劲儿,有点悠着干。
崔花花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幸亏外面的雨声很大,不然的话,那声音房前屋后都可以听得到。
“小婶,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杨磊落的家伙还没敢每次都完全捅进去呢。
正文 第140章:一会我就去
崔花花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幸亏外面的雨声很大,不然的话,那声音房前屋后都可以听得到。“小婶,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杨磊落的家伙还没敢每次都完全捅进去呢。他听着小婶的叫声,看着她有点皱着眉头,还以为自己的大东西把她给弄得承受不住了,就关切地问,同时也更放慢了频率。
“不疼,爽着呢,你别管小婶,就算疼也很舒服的!”
崔花花忍不住在自己的雪白的奶子上摸捏起来,双腿也上翘,或许这样,她觉得更过瘾。
虽然觉得特别的过瘾,特别的解痒,可杨磊落的特别大的东西和他的猛劲儿,还是让崔花花有点吃不消,这样下去,怕是两个人都坚持不了太久。
“大磊,你那次和冯冬梅做,你的大家伙有没有把她弄哭了啊,冯冬梅也才十六岁呢,还是第一次!”
崔花花虽然觉得他的玩意很解痒,力气也很猛,却有些不怎么得法,只知道猛撞,自己已经是女人了,可以承受,要是鲜嫩的女孩子肯定会被弄的受不了的。
杨磊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哪能把她弄哭了啊,我当然要慢慢来了,当时她很害怕的样子!”
“大磊,你已经学着做男人了,这种事不要着急,要慢慢来!”杨磊落心里想,她一会说使劲捣,一会又说慢慢 ]她记得男人活着的时候,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深入才可以捣到花心上一次。
杨磊落人高马大的,完全压上去,他还真担心小婶的娇小的身躯承受不住,他还是尽量半支着身子,不敢完全放松趴在上面,他还问:“小婶,是不是我太重了,压得你喘不过去来?”
“傻瓜,女人是抗压的,端动盆,架住人,哪个女人被压坏了?”
对于杨磊落的担忧,崔花花忍不住一笑,心想,毕竟是没沾过几次女人的大男孩,还什么也不懂。不过,自己一个守寡的女人,能得到这样一个壮男孩的滋润,真是福气不浅了。
但杨磊落毕竟没玩过几次女人,那个东西还不算耐磨,心里又急,刚才一阵猛冲差点就喷出去,此刻崔花花里面一收一吸的,弄得他还是有些要把持不住,上面的血管都在蹦。
崔花花的里面真的很窄,把杨磊落的大东西越夹越紧,她觉得越来越挺不住了,像有一股热量从脊梁上窜下来,汇聚到那根硬物上,又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个地方奔涌。
崔花花也一直坚持着,每当那股潮水快要涌上来淹没自己的时候,她就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太爽,可经不住杨磊落的利器和年轻力壮身躯的猛顶,直捣得她花心绽放,每一次撞击都解痒,她有些受不住,里面本能地一收一吸,之后又紧紧地咬住那东西。
“快点,使劲啊!”
崔花花似乎到达了一个舒爽的极点,她摇晃着身子。
杨磊落像是接到冲锋命令的战士,架起身子来,挺着腰杆就是一阵猛冲,全身的血液狂奔向那个尖端。
崔花花在酣畅地大叫着,但她明显感到自己里面的硬东西猛然间又粗壮了一圈,更加灼热的像火棍,她知道杨磊落要射了,就叫道:“大磊,快拔出来,不能射到里面,快!”
杨磊落也想起和小婶的约定,不能射到里面,他急忙放慢动作,缓解了一下,就缩身把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硬物从她的水汪汪的沟里抽出来。
“快放到这个地方来!”
崔花花指着自己的胸口叫道。
杨磊落想起小婶先前的教授,急忙身体上挺,把硬物送到小婶的胸前,但有些不知所措。
崔花花赶紧握住他灼热的东西,按压到自己的两峰之间的沟沟里,然后自己双手捧着两个大奶子往一起挤,把杨磊落的硬物包裹在两个肉团之间。
杨磊落顿觉被软软的温柔包裹着硬物,他本能地就动作起来,在她的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本来刚才就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他只在她的乳沟里抽动了三五下,就觉得脊梁发麻,硬物的蘑菇头剧烈舒张,一股灼热的液体力道十足地喷射出来,第一股喷出来的精液射程最远,竟然击中了崔花花的眼睛,第二股稍近一些,射到崔花花的鼻孔里,第三股则是准准地射到崔花花的小嘴里去,接下来的无数股液体力度就减弱了,洒落到最近的她的脖子上,最后有几滴落在她的乳沟里杨磊落喷射完了,就缩回身体,气喘吁吁地趴在小婶的下面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崔花花虽然满脸都是精液,一只眼睛还睁不开,但她却没有急着去擦那些东西,吧嗒一下嘴,把嘴里的液体咽下了,然后咯咯笑着说:“大磊,你这是算回报小婶了,小婶曾经用奶水给你洗过眼睛,你现在用你的精液给小婶洗眼睛,小婶曾经让你吃我的奶水,你现在让小婶吃你的东西!”
显然,崔花花这不是责怪,却是有些享受的陶醉。
杨磊落也觉得有趣,就嘿嘿笑着说:“小婶,我的那东西好吃吗?可不能有你的奶水好吃呢!”
崔花花舔着嘴唇,似乎很香甜的样子,说:“谁说不好吃了?小婶喜欢那滋味儿!”
对于女人来说,如果有个男人能彻底满足她,那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尤其是这个男人宝贝里的东西,就跟琼浆玉液差不多。
“小婶,那以后我就经常给你吃好了!”
杨磊落抚摸着她的大腿,眼睛却看着她那个湿漉漉的妙处。
过了一会儿,崔花花才用自己的内裤擦掉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挪动着绵软的身躯,又找出一个内裤来穿上,开始慢慢地穿衣服。
杨磊落一边穿衣服,突然想起什么,就问:“小婶,你说过了,男人的精液进入你身体就会怀孕的,可是你刚才已经把那东西咽到肚子里去了,会不会怀孕啊?”
崔花花哧地一声笑了:“傻瓜,那是两个不同的地方,咽进肚子里不会怀孕的,只有射进下面的身体里才会怀孕的!”
杨磊落穿裤子的时候,磨蹭到自己有些痒痒的那个耷拉下来的东西,猛然想起要紧的事还没说,就说:“小婶,我已经被你传染那病了!”
“啊,真的吗?”
崔花花急忙把他穿上的裤衩又扒下来,握着他的东西仔细查看,确实和原先不一样了,又问,“那你啥时候去你爷爷那里讨药啊?”
杨磊落很紧张地纠结了一会,狠了狠心说:“一会我就去!”
正文 第141章:真的倒霉了
杨磊落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去爷爷那里讨药,也强迫自己走出了家门,但无限的恐慌还是让他的脚步走走停停的。 他感觉自己走了很久才到了爷爷的门前。在院门外站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走进院子,在房门前他还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拉开门进去。
在爷爷的药房里,正坐着一个五十左右岁的男人,似乎是在求爷爷去给谁看病。杨磊落当然认识这个男人,就是本屯子的孙三猴子。杨万吉皱着眉头坐在八仙桌后面的那把椅子上,孙三猴子则是坐在对面的那张病人看病的木床上。两个人的说话几乎有争执的味道。
见杨磊落进来,屋里的两个人都暂时停顿了说话,但过了一会儿,杨万吉对孙三猴子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女人的病我看不了,还是去医院吧!”
杨磊落以为还是女人的那种病,但他接下来听,却不是那种病。
孙三猴子明显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说:“杨大夫,你怎么就治不了呢?当年信大美她爹你都给治好了。”
或许提起信大美了,杨完吉的脸色又沉下来,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信大美她爹得的就是肺痨,没有到特别严重的时候,我是能治的,可你女人得的病和他的不一样,你女人已经在医院诊断了,是肺子里长了肿瘤,这病连医院都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
杨磊落听明白了,孙三猴子是找爷爷给他的女人看病。其实,那个女人也不是孙三猴子的女人,原 后来在曲海山的窜缀下,孙三猴子的守寡的大嫂和孙三猴子搭伙过日子了,他大嫂就成了孙三猴子的女人,但他大嫂一直没给他生孩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年孙三猴子就养着大哥的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当中的老大就是现在大队当民兵连长的孙大包。虽然孙三猴子和他大嫂过了这些年,他也对孩子尽着父亲的责任,但三个孩子却还是管他叫三叔。但不管咋说,他大嫂和他同床共枕这些年,实际上也算是他的女人了。去年他的女人得了肺病,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还越来越严重,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肺子里长了瘤子。最近他的女人的病已经更严重了,样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于是孙三猴子就想到了杨万吉,大伙都说杨万吉家里有一本宝书,上面什么病都能治好,尤其是谁都记得当年他把信大美爹的肺病都治好了,信大美爹的病和孙三猴子女人的病症状相似。
这已经是孙三猴子地三次来找杨万吉了。之前杨万吉已经去过孙三猴子家,给他女人诊了脉,查看了病情,但杨万吉没有给孙三猴子的女人开药,原因是他治不了这个病。杨万吉是一个很负责的郎中,他觉得自己治不了的病,就不会让病人花冤枉钱的。但孙三猴子只以为杨万吉因为两家有些过节和仇怨,不想给他女人治病,就三番两次再来求杨万吉。
此刻,孙三猴子见杨万吉死活是不能给自己的女人治病去了,就很恼火地说:“我知道你是在记着过去的那些仇,你才见死不救的,那好吧,我求你也是白求!”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孙三猴子走后,杨万吉才有功夫搭理杨磊落。他看着杨磊落,问:“大磊,你今天是特地来看我呢,还是又有啥事儿呢?”
杨磊落低着头,身体发抖地嗫嚅了好久,才颤着声音说:“爷爷,这回我可真的倒霉了,我真的得了那种病了!”
杨万吉先是一阵惊愕,但马上又审视着他,说:“你不会是又故伎重演吧,又是为别人来找药吧?”
杨磊落虽然心里嗵嗵乱跳着,但他也只能横下心来,说:“爷爷,这回我真不是骗你,果真是得病了,不信你就检查检查啊,你不是认得那种病吗?”
杨万吉惊怵地站起身,凝着眼神看着杨磊落,说:“那你脱裤子,让我看看!”
杨万吉还是半信半疑。
杨磊落把裤子都褪下来,身体发抖地站在那里接受爷爷的检查。当杨万吉检查完杨磊落的宝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睛里是愕然的神色,问:“你是怎么得的这病?”
“这回真的是小白鞋传染给我的”杨磊落吓得都差声了,他不知道接下来爷爷会对他怎样。
“你你一个十六岁的好人家孩子,为啥去沾惹那样一个烂女人?说!”
随着杨万吉暴怒的叫喊,手也抬起来,一巴掌就抽在杨磊落的脸上。
挨打是意料之中的了,杨磊落也没有躲闪,捂着火辣辣的脸,说:“爷爷,我也不是愿意的啊,是我有把柄被小白鞋抓到了,她威胁我和她做那事儿,我没办法才做了的!”
“你啥把柄被她抓到了?难道你做啥坏事了吗?”
杨万吉发问的同时,抬起一脚踢在杨磊落的屁股上。
杨磊落又用一只手去揉屁股,嘴里说:“我那天放学把曲海山家的猪推到河里去了,正好被小白鞋看见了,她就说要去告诉曲海山,还说我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于是我就求她,让她不要去说,小白鞋就说,你不让我说也可以,那你得和我做那事儿,我没办法,就做了,然后就传染上了!”
这是杨磊落事先编造好的谎话,但这谎话也不是没根据的,那天放学后,他出去溜达,正好看见曲海山家的猪从院子里出来,又向屯子外走去,杨磊落就跟在后面,趁着没人就把那头猪撵到苞米地里去了,估计谁也找不到了。恰巧小白鞋不知道从那个地里钻出来,正好看见他的这个行为,就真的威胁他要他和她做那种事儿,杨磊落没答应,后来杨磊落骗她说以后如果得到爷爷的药给她治病,小白鞋就也答应不去和曲海山说。杨磊落就根据这件事,编造出和小白鞋有了那事之后传染了病的谎言。
杨万吉听后似乎也有点相信了,不管是谁传染的,杨磊落确实是得了那种病了,杨万吉暴躁地说:“这件事我会去找小白鞋印证的!”
之后他就显得痛心疾首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杨磊落又开始更加紧张,心想,他要是去找小白鞋证实这件事可咋办?就算小白鞋心里想着要让自己鼓弄她,可是人家真的没得到,却要担当这个引诱少年的恶名,她能认可吗?如果小白鞋说没那回事,爷爷还会找自己刨根的,那自己还怎么说?还有一点,小白鞋和自己的妈妈是同乡,经常有接触,一旦小白鞋知道我得病了,那妈妈也会知道的啊,他脑袋有些嗡嗡作响。杨磊落心里盘算着,在爷爷没去问小白鞋之前,自己要先找到小白鞋,想尽一切办法让小白鞋和自己口径一致,实在不行就
正文 第142章:快点把裤子脱了
但眼下还来不及想这件事儿,他最惶恐的是爷爷下一步会怎样惩罚自己?
杨万吉却没有再动手打他,而是痛苦地说:“你这个王八犊子,你算是把杨家的脸丢尽了,咱杨家这些年从 ”接着杨万吉又问,“你爹妈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啊,爷爷,你千万不要和他们说啊,说了就完了!”
杨磊落急忙哀求道。
杨万吉愤怒地看着他。“你说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不让你爹妈知道?你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可我能那样吗?我这个当爷爷的没法处理这件丑事,也只有让你爹妈来处理了!”
杨磊落嗵地一声给杨万吉跪下了,说道:“爷爷,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和我爹妈说,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你总不能眼看着我被打死吧?爷爷!”
“你才知道害怕啊?你做这丑事的时候想啥来着?”
杨万吉怒冲冲地叫道,同时在颤抖着手往烟袋里装旱烟。
“爷爷,我也不想做啊,那不是小白鞋威胁我吗,我要是不那样,她会把那事告诉曲海山的!”
杨万吉用洋火点着了烟袋锅子里的烟,吸了一口,又喷出来,说:“你为啥把曲海山家的猪推进河里?这不是祸害人吗?这都是坏蛋做的事,你咋就不学好呢?”
“我那是在报复曲勇啊,曲勇指使两个学生半路暗害我,差点用白灰把我的眼睛弄瞎了,我之后想找曲勇算账,可就再也没找到他,我一气之下就拿他家的猪出气了!”
杨万吉抽着烟袋,沉着脸,想了一会,说:“这事你能瞒得住吗?你爹妈不知道咋办?我这个当爷爷的还有正事吗?”
杨磊落见爷爷的语气有点松动,就急忙说:“爷爷,这事儿只要你肯为我压埋,也算不了啥大事啊!只要你偷偷地把我的病治好了,我爹妈也不会知道啊,然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杨万吉用烟袋指着他,说道:“你不要指望我会给你治病,我不会给任何人治这种病了!”
杨磊落依旧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说:“爷爷,要是你不给我治病,那我这一辈子就都毁了,你想想,我得了这种病,连媳妇都不能娶,那还能为杨家传宗接代了吗?”
杨磊落的这话确实说道杨万吉的心里去了,杨万吉最大的愿望就是杨家人丁兴旺,子孙越多越好,杨磊落这病不治好了,他真的不能娶媳妇了,带着这种病娶媳妇那是在坑人家女方。而且,杨万吉心里还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杨家的医道还指望杨磊落将来继承下去呢。杨万吉思前想后地足足抽了两袋烟,才语气缓和了些,看着他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做这些不要脸的事儿了?”
杨磊落知道爷爷已经要松口了,就赶紧说:“爷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要做个好人,再也不给杨家丢脸了,爷爷你就给我治病吧!”
而且杨磊落知道,爷爷要是同意给他治病,就也不会把这件事和爹妈说的。
杨万吉没有再说什么,在鞋底子上磕了磕烟袋锅子,就起身去找什么去了。
杨家的药方里靠西墙是一排占据整面墙的高高的中药架子,有几十个抽屉,抽屉上都写着各种中草药的名称。杨万吉走到最北面的那个要架子跟前,把最下面那个抽屉拉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大的牛皮纸包来,小心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小包药来,然后又把牛皮纸包放回抽屉里,关了抽屉,就拿着那小包药出去了。
杨磊落欣喜若狂,知道爷爷是要给他治病了,他心间的乌云立刻散去了,他急忙从地上起身,坐到那张木床上去了。等了一会,杨万吉又回来了,双手端着一个泥盆子,里面有半盆水,他把那半盆水放到一把椅子上,对杨磊落说:“快点把裤子脱了,自己洗你得病的那个地方!”
杨磊落赶紧凑到那盆水跟前,褪下裤子和裤衩,露出自己的那个东西。杨磊落见那盆子里的水上面漂浮着中药面子,知道那包药是药面状的。杨磊落个子高,腿又长,正好自己的那个东西可以放到盆子的水里去。他回头看着爷爷,问:“爷爷,是洗洗就行吗?”
“先在里面泡一会,然后就反复洗你那个地方!”
杨万吉眼神还在阴暗着,语气还很重。
杨磊落把自己的东西浸泡在水里,那水温正好不凉不热的,浸泡的很舒服,但不一会就觉得很痒的那个东西,有点火辣辣的了。他在药水里浸泡了一会,就开始用自己的手去搓洗,虽然搓的时候,有盐水摧残伤口的那种感觉,但针对那种痒来说还是很爽快的,起码被那药水烧着不是很痒了。
杨磊落一边搓洗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想着小婶的病,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难题,就侧头问杨万吉:“爷爷,要是女人得了这种病,那怎么能洗得到啊?”
因为他知道女人的病都是在身体的最里面。
杨万吉在一边抽着烟袋,凝着眼神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听杨磊落这样问,就随口说:“女人的病不能用药水,只能是把药面直接放到那里面去!”
杨磊落还是不解,又问:“怎么才能放到女人的那里面去啊,不是在很深的地方吗?”
“用一根管子插进去,把药面放到管子里,然后用嘴吹到里面去”杨万吉先前是不加防备地回答他的问话,可是突然警觉起来,问,“你问这个干嘛?女人的病与你有啥关系?”
杨磊落见爷爷有些警觉了,就急忙说:“不干啥啊,我只是好奇啊,不知道女人怎么可以洗!”
虽然爷爷开始不说了,但他总算弄明白怎样给女人上药了,心里很舒坦,就不说话了,继续搓洗自己的那根东西。
杨磊落又洗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只听杨万吉说:“行了,每次就洗这长时间。你每天要来我这里洗两次,早一次晚一次!”
杨磊落听爷爷说让他每天来他这里洗,心里就一沉,我每天来洗,我是可以了,那小婶的采咋办?我的目的是把药拿回家去的啊!想到这里他就说:“爷爷,我每天来你这里有多麻烦啊?你还是把药给我拿回家去,我自己洗吧!”
杨万吉摆了摆手,说:“不行,不能让你把药拿回家去的,只能你来我这里洗!”
杨磊落顿时心里更沉,就说:“为啥不能拿回家去啊?”
“不为什么,哪有那些废话!你到底想不想治,不想治明天就别来了!”
杨万吉似乎有些生气。
杨磊落虽然很急躁想把药拿回家去给小婶治病,但见爷爷的态度,知道今天不行了,明天来再想办法吧,起码爷爷肯给自己治病了,总会有办法弄到药的。
杨磊落从爷爷家出来,心里当然是想着去找小白鞋落实那个谎言,就直奔小白鞋的家里而去。 03-25
正文 第143章:意外相遇
杨磊落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小白鞋在家,只有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在炕上死睡着。
由于小白鞋和大队长曲海山还有队长信二嘎子都有私情,二豆包子就沾光在队里谋了美差,给生产队看瓜园,由于现在瓜园里的瓜还没熟,几乎没人偷,所以白天根本不用看护,二豆包当然可以清闲地在家里睡觉了。
杨磊落又挪到小白鞋女儿青草住的东屋扒窗看看,也是屋子里没人。难道小白鞋是去生产队出工了?小白鞋在队里出工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大多时候她是在家里的,难道她今天是出工了?杨磊落有些失望地就出了院子。可这时候正好看见小白鞋从村街上向自己家走来,在院门口和杨磊落相遇了。
小白鞋见杨磊落来她家,顿时眼睛亮起来,左右看看,问杨磊落:“大磊,你来找二婶了,是不是想做那好事了,那天我上杆子给你还不要呢,今天却来找我?”
杨磊落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一个没有漏洞的办法 杨磊落觉得只有假戏真唱了,反正自己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冯冬梅,第二次给了小婶,而且自己也真的得了这病,再和小白鞋发生这事也没啥顾虑了。于是他装着不好意思地说:“二婶,我真的想了,我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呢,被你那天说的我一直想着”小白鞋欣喜若狂,说:“那就对了,你找二婶也找对了,二婶可会让男人舒服了,那现在我们就去做吧!”
杨磊落顾虑着说:“可是,如果我和你做了,真的得了这种病,我就得去找我爷爷去治,他就要问我怎样得的,我自然要说是和你发生这事得的,可是他会打死我的,到那时候他说不定会来问你是不是那回事,你可不能说是我愿意的,你要说是你强迫我做的!”
“强迫?你不会是说我强奸了你吧?那样我还犯法了呢,我宁可不做也不想去蹲笆篱子啊!”
小白鞋顿时脸沉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可以编造个理由吗,我会和我爷爷这样说,说你看见我把曲海山家的猪推进河里去了,你要告诉曲海山去,我为了压埋这件事,就同意和你交换,就和你做了那事儿,实际这也是我愿意的,你还犯啥法?你也和我爷爷这样说,就没事了。”
小白鞋想了一会儿,说:“这样还差不多,先前都吓死我了!不过,你要是得到了你爷爷的药,那你给不给我治病啊!”
杨磊落当然不能保证这个了,连给小婶治病的药还不知道咋弄呢,哪里有药给她治?于是他挠着脑袋说:“这个要看情况了,如果我爷爷允许我把药拿到家里去,我就会省下点给你,可是他要是只给我在他家治,不让我拿药,那就没办法了!”
小白鞋只想了一会,就顾不得许多了,别说还有一半的希望得到药,就算完全没希望得到,只要这小猛汉愿意和自己玩,那也在所不惜了,听说这小子的玩意大的出奇,还有力气,那说不定有多解痒呢,一种渴望让她也不顾及那药能不能得到了。小白鞋急忙说:“只要你想要二婶了,你就算拿不到药,我也成全你,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那快点跟我走吧,找个安静的好地儿!”
杨磊落还是没动,又说:“还有一个事,就是你不能和我爸妈说,你能答应吗?”
小白鞋捏了他一下鼻子,说:“这还用你嘱咐啊,我傻啊,把这事和你爸妈说?让他们瞧不起我?恨我?”
“还有,刚才我告诉你的那个和我爷爷说的谎话,你要记住,我们两个不能说两叉去!”
杨磊落又嘱咐。
“行了,我记住了,我就说,我看见你把曲海山家的猪推到河里去了,为了不让我把这事说出去,你就同意和我做那事儿,对吧?”
“也不对,意思是一样的,可是有谁先主动的区别,你要是说是你先提出交换的!”
杨磊落强调说。
“行,行,是我主动的好了,是我威胁你交换的好了!”
小白鞋眼睛瞄着杨磊落的裤裆心里有些急。
“这样就行了,可是要是你不按这样说,以后我拿到药也不会给你的!”
杨磊落又给她勒紧一道绳索。
小白鞋里面痒的已经很难忍了,就急不可耐地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错的!我们快点走吧!”
杨磊落很紧张地看着她,问:“你要我跟你去哪里?”
“当然是找一个既方便又舒服的地方了,我已经想好了去哪了,不很远的,快走吧!”
说着就拉杨磊落。
杨磊落很紧张地四下看着,说:“我们也不能一起走啊,被谁看见不就露馅了。你告诉我去哪里,你先去,我过一会就去!”
小白鞋觉得这样应该的,就说:“我们去生产队的瓜窝棚里去,你没看你二叔在家里睡觉呢吗,窝棚里面没人,很方便的,里面又舒服!那我先去了!”
小白鞋说着,就扭着屁股走了。
杨磊落等小白鞋的身影消失了,自己才向她说的那个瓜园走去。
那片瓜园就在出屯子不远的地方,杨磊落唯恐谁看见,竟然七饶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才溜到瓜园里。
杨磊落看见了那个看瓜的窝棚,也看见了小白鞋在瓜棚外面张望。杨磊落往瓜棚走的时候,心里很矛盾很不是滋味,自己竟然要和一个烂女人野地里幽会,这叫什么事呢?
但他想到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不暴露自己和小婶的关系,也算值得了,何况这事也是男人们最渴望的事情呢!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为了快点完事,他也加快了脚步向瓜棚奔去。
杨磊落刚接近瓜棚,小白鞋却突然解开裤子,褪下来,蹲在那里开始撒尿,那个时候杨磊落正好到了跟前
正文 第144章:有事相求
“二婶,你咋单等我到近前你才撒尿呢?”
杨磊落显然是有点奚落她的意思。“不把尿撒出去,咋和你做,还不把我给压坏了!我都不害羞被你看,你害羞个啥啊,你连我撒尿都不敢看,那你一会还敢操二婶子吗?你先好好看看,把老二弄硬了,你就不害羞了!”
小白鞋还真以为杨磊落没沾过女人,就想法挑逗了,当然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撒尿了。
杨磊落虽然有点鄙夷,但被勾起的本能的冲动还是不可抑制的,他心里想,看就看,我还怕你?
小白鞋蹲在那里,双手搂着裤子,露出了浑圆雪白的大屁股,那大白屁股夕阳的照耀下十分晃眼,白花花的,小白鞋蹲了一会才开始滋滋的撒尿,声音急促低沉,一听这粗大的尿流声就知道她的阴道肯定被干过多次了。看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听着他急促的尿声,杨磊落异常好动的宝贝就挺起来了,差点就从前开门里顶出来。杨磊落难免不去想象这个女人雪白的裸体,硕大无比的乳房,肥满的洞道,还有郁郁葱葱的毛……小白鞋撒完尿之后,抬起大屁股甩了几下,把沟口上残留的尿滴甩干净,提上裤子,向杨磊落飞了一个媚眼,就扭着屁股进瓜棚了。
杨磊落还站在瓜棚外面,四处巡视了一会,感觉没有眼睛盯着这里,就也走了进去。瓜棚是木头搭成的人字架,上面是一层防雨布和一层草帘子,瓜棚的门还有一个雨布帘子遮挡着,杨磊落轻轻的撩起瓜棚的布帘,眼前的情景差点流让杨磊落流鼻血。
瓜棚里铺的都是麦草,麦草上放了张凉席,小白鞋正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身上只穿了件小背心,可是背心已经自己搂到脖子那个地方了,硕大的乳房像两座小山一样挺立,这个乳房甚至比小婶崔花花满含和奶水的乳房还要大,杨磊落就是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他觉得女人的神韵就在奶子上,他眼神痴迷地看着。这个女人的乳晕那么大,遮住了乳房上的三分之一,小白鞋竟然把裤子也脱了,只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裤衩,洁白的腰部丰满但没有多余的赘肉,典型的农村妇女特有的身材,腿比较粗但很白,这都是长期劳动的结果。杨磊落看着,身下的东西就更加挺起来了,感觉到血脉膨胀,手不由的隔着裤子紧紧握住了自己的翘起的大东西。
小白鞋的眼神里充满着挑逗,正看着杨磊落,浪着声音说:“哎呦,都看直眼儿了,真像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呢!”
同时她瞄着杨磊落正用手捂着的裤裆的大帐篷,嘻嘻说,“是不是已经着急要上我了?”“不上你,我来这里干嘛?”
杨磊落确实被她骚野的身体给刺激的有些不能自制,说着就向窝棚里面爬去,很快就爬上了小白鞋的身体。
小白鞋似乎并不着急,似乎是想和杨磊落细细地玩一番,那时候,杨磊落已经驾着双手悬在她的身体上,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命令。她伸手摸了一下杨磊落涨红的面孔,问:“大磊,你真的一次也没玩过女人?”
“我当然是第一次了,二婶你是沾了大便宜了!”
杨磊落不会承认自己沾过女人。
“那你还不知道怎样玩女人啊,二婶要先教教你,免得你鲁莽!”
说着她忍不住用手碰了杨磊落那个大帐篷,心里一阵惊喜,天啊,这么大!
杨磊落不以为然地说:“虽说我是第一次,但也明白怎样玩的,不就是插进去吗?”
“那可不行,谁受得了你上来就插进去,那么大的东西,还不疼死我?你要先把我下面弄湿了,出水了才能进去!”
小白鞋说着把杨磊落的一只手引到她的裆部,说,“这里面要出水才行!”
“怎样才能出水?”
杨磊落故意装的什么也不明白地问。
“你先用手去摸啊,二婶的身体随便让你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多摸一会儿,那里就会出水!”
杨磊落心里也痒痒的想摸摸这个女人,想知道每个女人都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而且,既然想玩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就像是吃别人家的东西,吃一口也是吃人家的,还不如吃个够呢!
他顺着小白鞋洁白弹性的大腿开始往上抚摸,她白白的大腿光滑,富有弹性,难得的是在这么热的夏天能有一丝的凉意,太舒服了。正摸的起劲,突然小白鞋的大白腿动了一下,手也拍了一下洁白的大腿,估计把她给摸痒了。越过她的裤衩,杨磊落的手直接就探到她的胸前去了,他的身体几乎就是趴在她的身体上,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他感觉这两只大奶子上的两颗珠子比小婶的还要大,还要挺实,说不定都是被很多男人给摸的这样吧,他用手指夹着肆意滚动着。小白鞋似乎因为酥痒而嘴里发出吟叫。
他在小白鞋的两个大肉坨上尽情了揉摸了一会儿,就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两腿间去摸,隔着裤衩似乎里面湿乎乎的,但还不是太湿。杨磊落觉得不能耽误工夫了,要彻底弄湿她。
杨磊落起身,把自己的外裤和内裤一起退下,那早就涨大的东西,呼啦一下弹了出来,这时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受不了,不满足于看看和摸几下了,他要隔着她的内裤,用老二去摩几下说不定她就会出水了。他先把手指放在她的那个密处,轻轻揉着,几下就感觉小白鞋的内裤湿了,但她的腿不是叉开的,他的东西没办法贴上去。他去慢慢的分她那双大白腿,把她的腿分开,他赶紧跪在她双腿中间,一手紧握着硬物,去蹭她的内裤,此时她密道口早已经湿透,杨磊落的龟头抵在上面,一股刺激的感觉传来,令他舒畅无比,他开始轻轻的摩擦,更是爽的浑身汗毛孔都紧缩起来。
这时候,小白鞋睁开先前闭着的眼睛,激荡着声音说:“傻瓜,你不会是想隔着裤衩插进去吧?”
小白鞋说着就起身,先是把小背心脱下,露出了西瓜般的大奶子,那两大片乳晕覆盖在上面,看了如此情景,特别嗜好女人奶子的杨磊落,顿时又充一次电流。乡下女人就是原始,实在、毫不做作,说肏就肏。一点都不故弄风骚。
杨磊落面对那个两个大奶子,又有点情不自禁,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掐着自己的硬物,现在天快黑了,时间不多了,自己要趁爹妈没回来之前回到家里去,不能仔细的抚摸,细细的把玩了,得抓紧时间完成这件事儿。他更顾虑的是万一一会她的男人二豆包突然到窝棚里来,那可就完了。
杨磊落猛的扒下小白鞋的内裤,那个磨盘般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杨磊落将她的双腿分开,只见黑色的毛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花唇
正文 第145章:讨教一个问题
杨磊落猛的扒下小白鞋的内裤,那个磨盘般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杨磊落将她的双腿分开,只见黑色的毛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花唇看来是男人经常耕耘的结果,那唇都变色了,这也不是杨磊落有什么经验,他是见过冯冬梅和小婶的花唇,冯冬梅还是闺女,那上面粉嫩粉嫩的,小婶虽然是女人了,但那里面小叔耕耘的不多就去世了,小婶的那个花唇还很鲜嫩,但小白鞋却是这样的褐色,他猜测是因为被男人干的太多了。小白鞋那上的颜色和那大片的乳晕一个颜色,他先用手掌揉了揉浑圆雪白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花唇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密道中抠挖。
只这几下,小白鞋里面就水汪汪的一片了,水真多,跟尿出来的一样。他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了一遍,农村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如此大的反应,密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物所包围了。
小白鞋也开始了呻*吟,”
大磊,扣的我的里面好舒服,啊……她豪不羞涩的喊出了声,身体还动着。
“骚娘们儿,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
杨磊落心里似乎很有成就感,他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赶紧握着坚硬的棍子,“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小白鞋的阴门中,双手抓住女人的臀肉,开始接连几次进出。
小白鞋的里面明显不是很紧致,不要说和冯冬梅的比,比小婶的那里面都松的很多。但这只是和他沾过的女人比较而言,实际上小白鞋的里面也不是很空旷,也时不时地把杨磊落的大家伙给包裹住了,也难怪,像杨磊落那根特大号的东西,顶进多宽松的洞道里面,都可以填满的。
“嗯…嗯…好舒服,大磊你的鸡巴真大啊,估计有苞米南傍国那么大吧?干的我好舒坦,噢……噢……我从来都没被这么大的玩意操过,真是太好受了。”
杨磊落在刺激和快活中也忍不住野肆起来,说: “你的那里都被二叔操的跟乳晕一个颜色了,难道他没把你操爽?”
杨磊落还是很有分寸的,没说她是被很多男人弄成那样的。
“唉,别提他,他每次插进去,三分钟就射,而且他的鸡巴又小,我的那里变色,都是他拿手扣的,不是操的,要不然我咋会变成一个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呢,每天都有很多次痒的受不了,你二叔他又不能给我解痒,我没办法只能找别的男人了……”
说着小白鞋竟然流出了眼泪。“我一直都装的很凶,跟泼妇一样,是因为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怕别人瞧不起我,欺负我,所以我对任何人都要凶,要撒泼,这样就没有敢对我说三道四了,呜呜……大磊你好好的操我啊,你是把我肏的最舒服的人,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家伙,太神奇了!二婶以后就是你的,只要你想操随时都可以操。”
说完小白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杨磊落。
原来小白鞋的叼泼放荡是有原因的啊,至此杨磊落才明白,这也是个苦命的女人,都是那种病害的她这样。杨磊落突然有些恼恨起爷爷来,既然能治这种病,干嘛不把女人的病都治好呢?
杨磊落是多少有点理解同情这个女人了,他想买点力气,帮她好好解解痒,或许别的男人都不能像自己这样一插到底的。于是加大了抽插力度,次次到底,小白鞋的呻吟声更大了。
“啊…啊…啊…”
小白鞋密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收缩的强度直夹的杨磊落的东西跟被狠狠的吸一样,看来这个女人盼望的的性爱巅峰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她双手紧紧的抓着杨磊落的后背,浑身紧绷,身子弓起,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小白鞋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她大汗淋漓,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瘫软在那里。
杨磊落必须得加快频率了,一阵疾风骤雨的噼啪声,在小白鞋瘫软后不久,他也随着龟头酥麻,精关打开,把满管的精子全数灌入了小白鞋的密道深处。小白鞋已经像泥巴一般的一动不动。
杨磊落也觉得有筋疲力尽的感觉,因为他先前在家的时候还和小婶做过一次呢,和这次间隔还不到两个小时呢。但杨磊落一边穿着衣服,看着小白鞋密道里渗出的精液,心里有个疑问,就问:“二婶,你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他们的精液是不是也射到你的身体里啊?”
小白鞋迷离着眼神看着他,说:“你这话说的,不射到里面去,能舒服吗?”
“那你要是怀孕可咋办?也没见你再生孩子啊,不就青草那一个吗?”
杨磊落系着腰带,眼睛还是盯着她那个翻张狼藉的唇瓣。
“傻蛋,我不会怀孕了,我已经结扎了,男人的玩意已经进不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结扎?啥叫结扎啊?”
杨磊落很好奇,他真的不明白。
“我也说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女人做了结扎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啊!”
小白鞋凝着眼神想着。
“那谁给你做的结扎啊?”
杨磊落又问。
“我是在县城的医院里做的,我就是怕再生很多孩子养不起啊!”
小白鞋的神色有些暗淡。
“二婶,女人除了结扎这种办法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不怀孕啊?”
杨磊落一直想讨教到女人不怀孕的办法,因为冯冬梅和小婶都害怕怀孕。
小白鞋想了一会,说:“听说城里人有用避孕药的,也有用一种叫避孕套的,可是那些东西我们都没法弄到的,连见都没见过,我们乡下女人要想不怀孕,只有不让男人的玩意射里去!”
“二婶,你所说的避孕药和避孕套什么的,哪里才可以弄到啊?”
杨磊落急忙又问。
“我也不知道哪里能弄到,听说那种叫避孕套的玩意还是外国进口的呢,我们是没法弄到的!”
小白鞋说到这里,猛然惊疑起来,问,“你问这些干嘛?难道你想弄那些?”
杨磊落急忙遮掩说:“我弄那些干嘛啊,我就是好奇了,不知道女人是怎样避孕的!”
小白鞋迷离着眼神,说:“你不用关心那些,你想操女人了,就来找二婶,二婶是不会怀孕的,你尽管来操好了!”
杨磊落回到家里的时候,小蕊和二磊已经放学回来了,正在屋子里写作业,爹妈还没回来。小婶崔花花正在外屋做晚饭。两个人目光温热地交汇了一下,没说什么。杨磊落回西屋的里间里和弟弟妹妹说了好半天话,就又出到厨房来,见灶台的锅盖上已经冒着热气,小婶已经不在厨房里了,而是听到在东屋哄孩子的声音。杨磊落急忙就溜进去
正文 第146章:和你弟弟抢奶吃
崔花花正坐在炕沿边搂着怀给孩子喂奶,土布背心掀在上面,一只奶子被孩子叼着奶头,可白嫩的包包露在外面,另一只奶子被背心半掩着,孩子的一只小手在上面揉捏着。崔花花的脸上是一种安详陶醉的神色,这个时候她母性的神韵十足地显现出来。
杨磊落就站在屋地上痴呆呆地看着,他感觉小婶此刻的姿态真是美妙极了。崔花花看着他那种近乎与贪婪的眼神儿,忍不住抿嘴笑了,小声说:“馋猫儿!”
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个羞他的动作。
杨磊落嘻嘻一笑,也低声说:“就馋猫了!”
眼神依旧盯着孩子的小嘴怎样吸吮那个奶子,竟然自己也咽了一口吐沫,好像咽进去的也是香甜的奶水一般。
崔花花看着忍不砖咯笑出声来,然后弯着手指比划着让他过来。可杨磊落像是没明白,还是站着看着。崔花花赶紧往上搂了一下背心,让那个奶子完全露出来,又把孩子在上面玩弄的小手挪掉,用手捏着奶子喷出一股奶线来,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暗示让杨磊落过来吃一口儿。
杨磊落终于明白了,急忙奔过去,双手捧住小婶的闲着的那只奶子就贪婪地吃起来,杨磊落的嘴有劲,当然要比孩子吃的动静大,发出吱吱的声音。不过这只奶子好像小孩还没吃过,鼓鼓的,使劲一吸,呛了杨磊落满嗓子,竟然吐出奶头咳嗽了两声。
崔花花笑的更厉害,乳房直颤,她摸着杨磊落的头,说:“你急啥啊,是怕你老弟和你抢吧,不会的,他吃一个奶子就可以吃饱的,这个奶子就归你了!”
杨磊落也尴尬地笑了一声,眼睛盯着奶子,又把嘴巴凑上去,继续吃。崔花花刮着他的鼻子,说:“是你和你弟弟抢奶吃,你还担心他和你抢,坏蛋!”
杨磊落只顾吱吱地吃着,也不说话。他正吃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有什么挠着,仔细看时见是孩子的小手在挠着自己。原来是孩子的那只手被妈妈挪下去不甘心,又伸过来,可是奶子已经被一张嘴给占据了,还不是一张嘴那么简单,脸也贴上去,孩子找不到奶子了,却划拉到吃奶人的脸上了。
崔花花见此情景,更笑得忍俊不禁,笑了一会,说:“你看看,你弟弟不愿意了,想把你巴拉下去!”
尽管杨磊落被孩子的小手挠着,也还是把那只鼓鼓的奶子给吃憋了,他嘴里吐出奶头来,把孩子的下手放上去,说:“哥哥吃完了,这回你玩吧!”
两个人挑逗了一阵子,杨磊落也吃足了奶水,崔花花就问他:“看你很高兴的样子,去你爷爷那里事情很顺利?”
崔花花当然心里惦记着与自己命运相关的事儿。
“哪有那么顺利啊,差点就被撵出来!”
杨磊落就把在爷爷家的遭遇和崔花花说了。
崔花花听完,有些失望,满眼阴郁,说:“你爷爷是给你治病了,可是还是不给你往家拿药啊,我的病还是没办法治啊,你爷爷不给你拿药,好像就是在防备你给别人用,所以他不会给你拿的!”
杨磊落见小婶着急灰心的样子,心里很难受,急忙说:“小婶,你不要灰心吗,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弄回来药的,要一步一步来吗,爷爷答应给我治病了,这就好办了!”
“好办啥啊,他只是让你去他家里给你洗,不会把药给你的拿回来的,你还有啥办法?”
崔花花感觉失望之极。崔花花当然知道公爹的脾气,他说不给你拿药,就绝对不会更改的。
“小婶,你放心吧,爷爷实在不给我拿药,我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一定会给你弄回来药的!”
杨磊落很自信地说。他心里发狠,就算抢也要抢到手药,把小婶的病治好了。
第二天杨磊落起的很早,他和家里说去出去练拳脚。杨磊落十岁的时候身体没这么好,还总有小病小灾什么的,爷爷就把他送到一个外号叫李大胡子的武术高手那里去学武术,李大胡子和爷爷关系很好,当年李大胡子救过爷爷的命,爷爷也把李大胡子老婆的绝症也治好了。杨磊落就拜李大胡子为师,在他那里学了三年武术,身体就强壮起来。后来李大胡子去关内了,杨磊落就没接着学下去,但之后几年他每天早晨都不间断地起来练功夫,只是最近一年他才开始不是每天练了,但也还是时不时地早起练一阵子。他说出去练拳,家里人不会怀疑什么。
杨磊落在当街的空地上打了两趟拳脚,就开始往爷爷家走去,他要每天去爷爷家洗两次,早晨这次只能是找这个机会了。
杨万吉起的更早,正在院子里打扫院子,见杨磊落进来了,当然知道是来上药来了,就把扫帚放下和杨磊落进到药房里来了。
杨万吉又从那个抽屉里拿出牛皮纸袋子,那袋子里是满满的,他拿出一小包药,又去外屋兑药水去了。不一会,杨万吉又端回来半盆浸着药面子的温水,放到椅子上。杨万吉问:“你昨天洗了后感觉怎么样?”
杨磊落一边往下褪裤子,一边回答,说:“爷爷这药还真挺好使,我痒的真的没那么厉害了!”
杨万吉点了点头,又嘱咐道:“不许和任何人说我能治这病,有十七八年没治这病了!”
“爷爷,我不会说的!”
杨磊落已经把自己的宝贝泡到水里去了,他记得是要泡一会再搓洗的。他又回头问,“爷爷,我要多少天能把这病洗好啊?”
他问这话一方面是希望快点好,另一方面心里打着信九。
杨万吉想了想,说:“轻的三五天吧,最重的有七天也会好的!”
杨磊落蠕动着眼睛,又苦着脸说:“爷爷,我每天来你家两次洗,我真的没时间啊,求你还是把药给我拿回家去吧,那样我也可以少麻烦你啊!”
杨万吉很警觉地审视了他一会,说:“我不怕麻烦,你就每天来洗吧,就是不能让你把药拿回家去的!”
杨磊落差点磨破嘴皮子想让爷爷给他药拿回去,后来杨万吉竟然发火了,说:“你到底想不想治,不想就别来了,想拿家去,没门儿!”
杨磊落知道不能再磨叽了,惹烦了爷爷可不是好玩的,说不定连洗都洗不成了。那个时候他心里也很焦躁,得不到药,那小婶可咋办?
正文 第147章:得不到就偷
最近夹皮沟镇中学越 ]整个学校已经不怎么正规上课了,一般下午都会放学的。
这天放学更早,杨磊落把书包放到屋子里,就又偷偷溜出去。今天早晨又没从爷爷那里拿到药,没法向小婶交代,就有点不敢着她的面,他进屋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听着小婶在东屋哄孩子的声音,他就又溜出来。出了家门之后当然是去爷爷家里洗老二。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满心想着怎样拿到爷爷的药。看来求爷爷给他药是没指望了,那么自己还有啥办法呢?得不到药给小婶治病,那他们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他心里像油煎一般焦躁。
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就要到爷爷家门口的时候,他猛然萌生了孤注一掷的想法:偷。一想到这个没办法的办法,他的心就忐忑地狂跳着。如果偷不成功又被爷爷发现了,那可就全砸了,可是又想不出好办法。
见到爷爷以后,杨磊落的心就更加慌张,感觉爷爷的目光里已经看出他的企图。他强迫自己镇定,不能让爷爷看出啥破绽来,如果自己拿不到药,那小婶可就惨了。杨磊落似乎已经想好了那个动手的时机。
杨万吉虽然很精明,但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在打着偷他药的主意。他照例拉开了那个抽屉从牛皮纸的袋子里拿出一包药来,又去外屋弄水去了。
而杨磊落选择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心里狂跳着,快步就到了那个药架子前面,迅速地拉开了那个抽屉,快速地拿出那个牛皮纸包打开,见里面满满的都是小纸包,那纸包很小很小,估计纸包里也没多少药,但每次爷爷给自己洗也只用一小包药,可见这药的神奇。 杨磊落伸进手去抓了一把就有四五包药,急忙揣进裤子的口袋里,他迅速又抓了一把揣进另一个裤子的口袋里。之后他就把牛皮口袋的口又封上了,放到抽屉里去了。他急忙又回到木床边去了。他做这一系列偷药的动作前后只用了不到两分钟。他心里像打鼓一般跳着。幸好成功了,还没见爷爷回来。他又低头看了看裤子口袋,虽然里面揣着十来包药,可是由于那药包真的很小,并没有把裤子口袋明显鼓起来,这他才有点放心了。
杨万吉端着水回来放到椅子上。杨磊落心里发虚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眼睛一直盯着爷爷的眼睛,主要是怕爷爷注意他的裤子口袋。幸好杨万吉没有察觉到什么,就又坐到一边抽烟袋去了。
杨磊落往下褪裤子的时候,还是胆战心惊的,唯恐口袋里的药掉出来或者露出啦,还好,他的裤子口袋很深,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来。他把自己的宝贝又浸泡在水里。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也是为了转移爷爷的注意力,杨磊落找话搭讪,问:“爷爷,你为啥不给孙三猴子的女人治病啊,她得的又不是女人的那病?”
“她得的是没药可治的病,大医院都没办法,我能治好吗,既然治不好还不如不治!”
杨万吉喷出以后辣辣的烟雾。杨万吉虽然恼恨杨磊落做出丢脸的事,得了那种病,但只是一时气恼,他心里对这个孩子的喜欢还是不能削减的,他不能总绷着脸,就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爷爷,都说咱家宝书上的药方什么病都能治好啊,那咋不能治她的病呢!”
杨磊落想借机问宝书的事。
“要是有那样的宝书,那这世间就不会死人了!华佗在世也不能把什么病都治好了啊!”
杨万吉说到这里一阵惊觉,说,“你不许到外面说咱家有医书的事儿,不说还平地起风浪呢。”
“爷爷,我怎么能和别人说呢,我又不傻!”
杨磊落急忙保证,但他又嗫嚅了一会,说,“爷爷,咱家的宝书啥样啊,你让我看看呗!”
杨磊落一方面是真的好奇,另一方面是想在那书上找到治女人这种病的药方,那样就可以随便去药房抓药了,也用不着像今天这样偷药了。
杨万吉很干脆地说:“那书不能随便看的,连你爹,你老叔都没看见过。不过啊,要是你以后真的学了医,那我会把这本书传给你的!”
杨万吉即是用这本宝书激励他学医,也是真心的想法,自己的医术和杨家的宝书,都是要有接班人的,这个接班人他就看好杨磊落。
“爷爷,你真的会把那医书传给我吗?”
杨磊落确实很兴奋,他真的想得到那个宝书。
“这要看你以后是不是学医了!”杨万唯恐杨磊落也对学医不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激励引导。
“爷爷,我当然要学医了,我还要做神医呢!”
杨磊落确实很向往能医治百病的神医,尤其他最想把屯子里女人的病都治好,杨磊落骨子里就有怜香惜玉的情怀。
“那你就多努力吧,以后不要把心思放在乌七八糟的事情上!”
“嗯哪!”
杨磊落似乎已经忘记了偷药的事情,想着以后自己做神医的憧憬。他开始搓洗自己的老二。可他低头看着自己堆积在腿弯下的裤子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了裤子口袋里的偷来的药,心里刚才轻松的心情又紧张了。他又偷看着爷爷,见没爷爷没啥特殊反应,就急忙搓洗那个宝贝。他唯恐把盆里的水溅出去洒在裤子上弄湿了药,就很小心地洗那个地方。
杨磊落仔细看自己的老二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肌皮上的小泡泡比前些天少了很多,看来爷爷的药还真管用,自己治好了,小婶就能治好,只要顺顺当当地把药拿回去,就万事大吉了,他即紧张又兴奋。
杨磊落总算提心吊胆地洗完了这一次,他提裤子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口袋里的药露出来。他刚把裤子提好了,就对爷爷说:“我得回去写作业去了!”
然后就出了房门。
等离开爷爷家很远了,他兴奋得一路小跑向家里奔去。还只是半下午的时光,家里当然只是小婶和孩子。他只扒西屋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就激动不已地闯进了小婶的东屋,可是小婶却不在屋子里,只是孩子安详地睡在摇篮里。他估计小婶是去茅房了,他就又等了一会儿。他一边等着,一边小心地把裤子口袋里的药包拿出来,竟然都完好,没有任何破损。他还数了数,不多不少整好十包。他算计着可以给小婶上五天的药,估计五天也会好了,如果还没好,那自己就再去偷,反正牛皮纸袋子里很多药呢。
杨磊落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小婶回来,他决定去茅房看看。来到茅房看的时候他一惊,里面空空的,根本没小婶儿,他有点发毛,整个房前屋后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崔花花的身影,杨磊落顿时紧张起来
正文 第148章:细致入微地查看
杨磊落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小婶回 来到茅房看的时候他一惊,里面空空的,根本没小婶儿,他有点发毛,整个房前屋后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崔花花的身影,杨磊落顿时紧张起来小婶能去哪里呢?如果她回了娘家或者去别人家窜门了,那她应该抱着孩子啊,既然没抱着孩子,就说明她没走远啊,可是整个院子里都找遍了,也还是没有小婶的身影。杨磊落心里开始恐慌,因为他想起小婶坟地里被蒙面人强奸的事,也想起那天信二嘎子跳进院子要调戏小婶的情形。杨磊落有些毛了,他继续房前屋后找着,嘴里还叫着:“小婶,你去哪里了?小婶!”
他喊了一会,又找了一会,确定院子里没有崔花花,他决定去街上找找,说不定小婶在东西两院呢。杨磊落刚到院门口,就和从外面进来的崔花花相遇了。杨磊落的心总算放下来,但他抹着额角的汗,问:“小婶,你去哪里了?都快吓死我了!”
此刻他见到崔花花,竟然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可见小婶的重要性。
崔花花看出他着急的样子了,心里很温暖,抿嘴笑着,说:“你是怕小婶丢了啊,还算你有良心。”
崔花花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一碗咸盐,说,“晚上做菜没有咸盐了,我去冯冬梅家先借一碗,我刚和冯冬梅说会话儿,就听见你在院子里叫喊,我就急忙回来了!”
说着温情地一笑,就在前头往屋子里走。
杨磊落跟在她身后,问:“就冯冬梅一个人在家吗?她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他想象冯冬梅和小婶凑在一起是很微妙的,这两个都是自己沾过的女人,也是自己都喜欢的女人,虽然冯冬梅不知道自己和小婶的那种事,可是小婶却知道他和冯冬梅已经到一起了,小婶会不会无意间流露什么?
崔花花回头瞥了他一眼,神秘地说:“女人之间说什么你也想知道啊?也没来得及说太多,她倒是问你在不在家,干啥去了,好像她在学习呢!”
进到屋子里,崔花花很快就看到炕沿上放着的是个小纸包,她就好奇地问:“大磊,这些是什么啊?”
杨磊落正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药而激动得意着,就目光闪亮着说:“小婶,你猜猜那些纸包里都是啥?”
崔花花拿起一包用手捏了捏,就说:“里面好像是药面子”突然间她像是领悟了什么,眼睛也一亮回头看着杨磊落,叫道,“大磊,你不会是已经在你爷爷那里弄到那种药了吧?啊?是不是?”
杨磊落得意地笑着,说:“小婶,我说过了,我一定要弄到药的,我没糊弄你吧。 那里就是那种药!”
崔花花激动不已,高高的胸脯起伏着,又看了一会那药,猛然回身就把杨磊落抱在怀里,叫道:“大磊,你太有能耐了,小婶稀罕死你了!”
说着就在他的脸上使劲地亲吻着。
由于两个人兴奋的有点忘形,声音太大了,竟然把摇篮里的孩子惊醒了,孩子哇地一声哭起来。
崔花花放开杨磊落,急忙去摇篮边把孩子抱出来,又坐到炕沿边去给孩子喂奶了。她掀起背心几乎是把两只奶子都露出来,把一只乳头塞进孩子的小嘴里,孩子立刻不哭了。可崔花花还处在刚才的兴奋里,抬眼看着正盯着自己的杨磊落,急促地问:“大磊,你是怎么弄到的药?是你爷爷同意你拿家里来了?”
杨磊落想着偷药的那个过程,就心有余悸地说:“他会让我拿回来?那个老顽固,我磨破嘴皮子也没用,他就是不让我往回拿药,后来还急眼了。我没别的办法,那就只有偷了!”
“啊?你是从他哪里偷来的啊?那他会不会发现啊?”
崔花花稍显紧张,凝着眼神看着他。
“当时是没发现,当时要是发现了,那我还能拿回来吗?过后会不会发现,那就不知道了。过后他发现了也不怕了,药也到手了,估计这些药准能治好你的病,药已经到了我手,就算他打死我,也不会在还给他了。小婶,一会你把这些药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爷爷他也不会来你屋子里找的,因为他不会怀疑到我偷药是给你治病的。但这是最坏的打算,我估计他也不一定会发现药被偷了!”
“你爷爷怎么能不知道呢,人家的药少了那些包,他会不知道吗?”
崔花花很忧虑地说,尽管按杨磊落所说,药到手了,死活不会还给他,但那样杨磊落会受到惩罚的。而且,说不定把自己得病的事败露了!
杨磊落心存侥幸地说:“你不知道啊,那是一个很大的牛皮纸包,我估计里面足有几百包这样的药,我拿来的只是十包,根本看不出明显少了,我估摸他那里有多少包药,爷爷自己也不一定有数儿!”
崔花花想了想,也是啊,公爹的药房里全是药,他会记得清每一种药有多少,那得啥记性啊。退一步想,就算是发现丢了,他也不能把杨磊落咋样的,杨磊落都和女人发生那事得了病,他爷爷都没把他怎样,还替他隐瞒着,又给他治病的,就偷他几包药,那不不比那事轻多了吗?
想到这里,崔花花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但她却很关心这药的效果,就问:“大磊,你已经在你爷爷那里洗了两三天了,你感觉你的病有没有见好啊?”
崔花花此刻更关注的是这药到底有没有效果?
杨磊落显得更加兴奋,说:“小婶,不是见好的事了,而已已经就要全好了!”
不信我让你看看。杨磊落说着就凑到炕沿边,把裤子褪下来了,掏出那根东西让小婶看。
崔花花当然十分想看,就低着头仔细看着。杨磊落用手托着那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指着包着龟头的肌皮,说:“你看,这上面的小疙瘩已经都消失的没多少了,最主要的是上面已经不那么痒了!”
崔花花凝着眼神看着,果然见那根东西就要恢复到原呢!”
崔花花兴奋了。
“那是啊,昨天爷爷说了,以后我要是学医了,他就会把那个宝书传给我。那样我就能成为神医了!”
杨磊落虽然已经让小婶看完了,可他还是手捧着那根东西在摆弄着,好像是还有小婶没看到的地方。
崔花花眼神痴迷地看着那根东西,心里自然是波翻浪涌的,她心里惊叹地想,他的东西可真是大,在没硬起来的时候,都差不多有死鬼男人硬起来那么大了,难怪这东西每次插进去都捣得自己最里面呢,她想着这个东西撞击着自己里面其痒无比的那个深处时候的无限舒爽,身体里的潮水又萌动起来。
“小婶,你看这上面的颜色和前几天都不一样了!”
杨磊落还是不肯收起他的东西,继续让崔花花细致入微地查看。崔花花也乐得这个细细地看,她还真是第一次这个仔细地观看这个东西的形状,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摸那个东西。
这一摸坏事了,崔花花的手只是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抚了一小会,那根东西就像被惊醒了一般,眼看着就变大,顷刻间就腾地弹起来
正文 第149章:特殊的管子
这一摸坏事了,崔花花的手只是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抚了一小会,那根东西就像被惊醒了一般,眼看着就变大,顷刻间就腾地弹起来崔花花感觉自己的手掌瞬间就被盈满了,灼热灼热的,硬物上的血管腾腾地乱蹦。崔花花急忙把手收回来,红着脸调笑他,说:“哎呦,真不害羞,说着说着就挺起来了,快收起来吧,别一会再跑了!”
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存在什么害羞了,杨磊落嘻嘻笑着说:“那是你把他弄起来的,先前我自己摆弄半天也没起来!”
虽然杨磊落的欲望又膨胀了,但此刻崔花花怀里还抱着孩子,什么也做不了,就只得把大东西收起来,他提上裤子,可那东西还在里面顶起帐篷。
崔花花一边给孩子喂奶,被刚才杨磊落的大东西诱惑的也身心躁动,但她也只能忍耐着,过了一会又问:“大磊,你的东西可以把药放在水里洗,可是我那里面怎么能洗啊?”
杨磊落已经大体上知道女人是怎么用药了,就说:“女人是不能洗的,只能把药放进你那里面去,哪里痒就放到哪里去,就是把药面直接放进去!”
杨磊落似乎在想象着那个方法的实施。
崔花花还是不明白,说:“怎么能放进去啊,那可是在很深的地方啊,我用手指都勉强够到呢!”
“我爷爷说了,用管子往里吹,就是把管子插到你的那里面,然后把药放进管子里,用嘴一吹就进去了!”
杨磊落也不是具体知道怎样做,他只是听爷爷的只言片语,经过自己的分析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他更在庆幸自己当时突然袭击就把爷爷给女人上药的办法给套出来了。
“啊?用管子?用什么管子啊?”
崔花花有些惊怵,她想到管子插进自己的肉体里,那是很残酷的。
“我也不知道用用什么管子啊,我爷爷又没有说用什么样的管子!”
杨磊落对这个问题真没想明白。
“那你咋不问明白呢?”
崔花花一时紧张着急,竟然这样责怪着。
杨磊落显得很惊诧,看着小婶,说:“小婶,我怎么能问明白啊?我敢问明白吗?就说用管子往里吹,还是我拐弯抹角地套出来的话呢,就问出这一句,爷爷都警觉了,问我为什么问这个?”
崔花花也突然醒悟了,杨磊落当然不能和他爷爷说是给自己治病,也不能说是给任何女人治病了,他能问出来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说明他已经很聪明了。用什么管子弄进去已经不是问题了,得到了这种药就是最大的欣慰了。想到这里,崔花花说:“不管用什么管子,只要能把药放进去就是好事,我能忍受。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啊,需要你帮忙啊,大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小婶,看你说的,我当然要帮你把药放进去了,一会我就想办法找管子,等你孩子睡了就给你上药!”
见杨磊落这样真心想让自己好病,崔花花心间的温暖和感激在升腾着,简直有无以回报的激荡,她见杨磊落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给孩子喂奶,就眼神波荡着他,说:“馋猫,是不是你又想吃一口啊?”
杨磊落舔着嘴唇,笑嘻嘻地说:“小婶,我真的有点饿了,这两天为了弄到药的事,我愁的都吃不进饭!”
崔花花妩媚地一笑,说:“好孩子,你知道疼小婶,那小婶就奖励你,过来吃一口吧!”
说着她就往上搂着背心,把闲着的那只饱饱的大奶子完全露出来了。那个奶子里面还是满满的,孩子没吃过呢。
杨磊落毫不客气,就过来俯下身去,把孩子在奶子上面正玩着的小手轻轻地挪开了,可他刚要把最凑上去,那孩子因为手被挪开了不干了,哇地一声哭了。杨磊落很尴尬,急忙又把孩子的小手放上去,哄着说:“哥哥不和你抢了,你玩吧!”
但他却没离开那里,眼巴巴地看着,一边逗弄着孩子。
崔花花咯咯地笑了两声,急忙又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同时她慢慢接触孩子在另一只奶子上的小手,她摸着那小手一阵子,就试探着又挪开孩子的手,立刻把自己的手指头塞进孩子的手心里去,似乎孩子抓到了母亲的手指也很亲切,就放弃了那只奶子。
崔花花小声对杨磊落说:“我帮你抢过来了,你快点吃吧,看来你比你弟弟要懂事多了!还知道忍让!”
杨磊落唯恐一会孩子再反性,就急忙俯下身子,双手捧着那只大奶子,灼热的嘴唇凑上去,咕咚咕咚地吸吮起来。杨磊落由于着急,吃的很贪婪,竟然弄得满嘴丫子是奶水沫子。惹得崔花花又一阵咯咯笑。
杨磊落很快就把那只奶子里的乳汁都吸干了,但他连半饱都不到,却是很满足了。他很懂事地又把孩子的小手放上去了,就起身看着崔花花,说:“小婶,我踅摸一个管子,一会好给你上药!”
“嗯哪,快去吧,一会孩子就会睡的,我们也要抓紧,万一一会家里回来人就上不了药了!”
崔花花心里当然更急,她充满快点好病的希望。
杨磊落在屋里屋外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找到类似管子的东西。他一边找着一边想着,他想到了铁管也想到了竹管,但这都不行,那样硬的东西戳进小婶那柔软的地方去,那还不戳伤了啊!他最想找到的是软一点的,细一点的,那样小婶可以能承受。他又一次来到仓房门口的时候,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东西。门边正有一个给自行车打气的气筒立在那里。打气筒上有一根三尺左右长的胶皮管子,那管子有小指那么粗,虽然这根东西也不是很柔软,但总比铁管竹管什么的要软的多,再者说了,太软的管子也是插不进去的,他知道小婶的密道有多紧。于是他就决定用这根东西了。
但难题又来了,把这根东西弄下来,那打气筒就废了,没这根管子怎么往车胎里进气。琢磨了一会还是想出了办法。这根管子有三尺长,如果截下一尺来,也不影响大气。他急忙回到自己家的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很不犹豫地就把那根管子剪下一尺左右长。然后他把这管子头的进气口的恰子拧下来,重现安到那留下的那个管子头上。他看了看,只是比原来短了一截,根本不影响打气,也不一定有人注意。
杨磊落手里拿着那截管子,仔细看着,见上面沾着些泥土,心想这样肮脏插进小婶圣洁的地方去,那怎么行,自己要把它清洗干净了。杨磊落打了一盆清水,反复把管子洗干净了,又用干净的布擦得干干净净,就拿着管子回到小婶的房里。他拿着那根管子,又看着小婶,有点想入非非的感觉。
这个时候小婶的孩子已经睡在摇篮里了。崔花花虽然着急上药,可是她看着杨磊落手里的那根管子,顿时恐惧起来,叫道:“啊?用这个插进我的里面啊,那还不疼死我啊?”
杨磊落一半挑逗一半认真地说:“小婶,这个东西不比我身下的肉棍要细的多啊,你都能受得了那么粗的,咋就受不了这个呢?”
崔花花脸通红,说:“那可不一样,你那玩意虽然粗,可它是肉的,再者说,每次进去前,我那里面已经很滑了,能和这个东西一样吗?”
崔花花虽然心里恐惧那个东西,但也有一丝好奇。
杨磊落仔细想了想,突然茅塞顿开地说:“小婶,有办法了,先用我身下的那个东西把你那里捅开了,然后再插进这个东西,那样就不会疼了!”
正文 第150章:还想尝尝那个好滋味
杨磊落仔细想了想,突然茅塞顿开地说:“小婶,有办法了,先用我身下的那个东西把你那里捅开了,然后再插进这个东西,那样就不会疼了!”
“啊?这也是办法啊?亏你想得出!”
崔花花用拳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捣了一下。但崔花花心里是十分乐意的。她觉得这个办法真的不错,每次杨磊落的大棍子鼓弄完自己,不仅仅是很痒的那个地方不那么痒了,而且撒尿都是哗哗的,尿流即粗又急,明显是里面被捅的很松了,平时她撒尿都是很细很慢的。虽然心里乐意,但嘴上还是在逗弄着,说,“你那玩意是粗,可是没那个管子长啊!”
“小婶,这个管子是不能都插进去的,还要留一截往里吹药呢,再者说了,我哪次没有捅到你的最里面啊,一般还余一截呢,你还怕捅不到底儿啊?”
杨磊落说着用手比了一下那根管子,觉得也比自己的家伙长不了多少,长出来的那一截正好往里吹药。
崔花花眼睛瞄着杨磊落裆里又顶起来的帐篷,心里痒痒地期待着,尤其下面开始痒的厉害。她娇嗔地提醒说:“我同意你的办法,可是你不能射到里面去,你记着点,要射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到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射到里面你能记住吗?”
崔花花虽然本能地渴望,但理智还是让她心里时刻忐忑着。
杨磊落急忙说:“我怎么记不住了,上次我不是听你的了吗,你忘记我的那水给你洗眼睛的事了?”
想起上次他射精的神奇美妙,两个人都忍耐不住笑了,崔花花又捏他一把,说:“是光射到我眼睛里吗,还射到我嘴里去了呢,我还吃了你的脏东西!”
回味着他那液体的滋味,崔花花立刻又有些荡漾。“小婶,你当时可没嫌那东西脏呢,我让你吐出来,你却咽下去了,你时候滋味可好了!”
杨磊落嘻嘻笑着说。他在想象着小婶当时眼睛鼻子嘴都灌满精液的情形。
“人家那不是喜欢你才说那玩意好吃的,只要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小婶都喜欢!”
崔花花说着就上炕把窗户关上了,又把窗帘拉上了。由于外面是阴天,屋子里顿时黯淡起来。
杨磊落也甩掉鞋子,上了炕,急促地说:“小婶,我们快点吧,做完了好给你上药!”
崔花花眼睛瞄着他那个支起来的东西,心有余悸地说:“再着忙你也不能对我鲁莽,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没好的时候闯进去人家受不了!”
“小婶,我不会鲁莽的,我要等你好了再进去,我知道你的里面很小的,不会胡来的!”
“是你的玩意大,不是我的里面小!”
崔花花娇羞地强调着。说着她自己把自己脱的精光。
杨磊落也全脱了,跟崔花花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炕上燃烧起来。房门关着,窗帘遮着,里面就是黯淡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崔花花躺在炕上上,身下铺着孩子睡觉的垫子,杨磊落趴在小婶的身上,正玩着他最喜欢的大奶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奶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挺。杨磊落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尤其是那里面的奶水很充沛,此刻没有孩子和他抢,他随便吃个够,把两个肉包包里的奶水都吃干了。
崔花花似乎已经到了花湿草润的好境地了,她娇喘不已,伸手在杨磊落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大磊,我差不多了,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怕家里人回来啊。”
杨磊落早就着急了,只是怕她没好,就忍耐着,听她发布了命令,就答应一声,急忙分开崔花花的玉腿,那里已经湿润了。杨磊落看着她的那个湿漉漉的紫色小沟,突然萌发着想亲亲她那个妙处的渴望,便缩回身体,将头埋在她美妙的胯间,拨开绒毛,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烈,简直让崔花花觉得快要死掉,尤其是被勾起了里面的奇痒。崔花花受不了,忍不仔道:“大磊,别再舔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家里人回来,被发现我们就完了。”
崔花花一方面真的渴望那个东西进来,另一方面也真的担心一会家里谁会突然回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杨磊落狂吻狂舔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
但他心里似乎还想多品味一会小婶的身体,他觉得小婶身体的每一处都让他好奇,痴迷,让他激动不已,他又说,“小婶,我不能鲁莽,一定要弄好你啊!”
说着,又伸长舌头舔上,直舔得崔花花娇躯乱颤,浪叫连声,潮水奔流。她双手抓着杨磊落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大磊,放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杨磊落顿时有了一种成就感,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让女人筋酥骨软的大男人了,而自己才做男人没多久啊,他得意自己是个疼爱女人的天才。他更加有挑逗小婶的愿望,因为小婶这样的神态真是太让他魂飞天外了,他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小婶,你不是说我的东西大吗。你来摸摸我的家伙。”
说着,他将肉棒挺到崔花花的眼前,崔花花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粗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而且上面的血管似乎在腾腾地蹦着,那个大东西就是活物。
崔花花捏了一下龟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它见到女人都会这样吧!”
杨磊落嘻嘻笑道:“小婶,它见你才这样的,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
杨磊落很陶醉那次小婶用嘴把它抚弄硬的感觉,还想尝尝那个好滋味。
崔花花娇羞地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舔。”
崔花花当然不是真心话。
“小婶,你上次已经用嘴亲过它了,今天你还说脏?”
杨磊落知道小婶是故意那样说,就揭穿她。
“那次是你的玩意疲软了嘛,我不用嘴它就不起来可现在它硬的像根棍子,我还亲它干嘛?”
“小婶,我就想让你亲它了,你就要亲!”
杨磊落更加陶醉她这样故意娇羞的神色,就坚持说。
“我偏不亲!”
崔花花妩媚地歪着头,也在故意抑制着他。
杨磊落嘻嘻笑着把自己的棍子凑近小婶的嘴边,说:“我知道你很想亲它!”
崔花花红着脸不说话了,眼波却是荡漾着的。杨磊落不想让她退却,将东西送到了她的嘴边,当她的头部不由得往后一仰时,他赶忙捧住她的头部,不让她退缩,然后在她的双唇之间来回地扫动,试图再度开启她紧闭着的嘴唇